当晚王母准备了多道丰盛的菜品,全都是当地的特色美食,杨先生还特地备了一瓶白酒要和我喝几杯。我出门办事从不喝酒,生怕喝酒误事,于是就婉言拒绝了杨先生,杨先生没了办法只好自己独酌了两杯。
贵州人很能吃辣,无论什么菜式都少不了辣椒,简直就是无辣不欢。我一个安徽人当然降不住这些,没怎么吃就被辣的大汗淋漓,但饭菜却很可口,吃的也很爽。阿赞满猜和助理的口味偏向清淡,太辣的几道菜基本没怎么动。
饭后王母又帮我们收拾出来一间干净的屋子供我们休息,房间很老旧基本没什么家具就只有一张宽大的木床,睡开我们三人是足够了,只是被褥格外的潮湿,感觉都能拧出水来。杨先生见我脸上有些不满,又忙让王母去拿一床新的被褥来给我们换上,也算是把我们照顾到位。
山村和城市不一样,这边基本没什么娱乐设施与活动场所。只要天一黑各家各户就关了门准备歇息,很少有人再出来。小王家连个电视都没有,也没法解闷。幸好这地方还有手机信号,躺在床上睡不着我就把这边发生的事情发短信告诉沈智。
没多久沈智就给回了短信,说:“如果阿赞满猜师父坚持要去拜访那位会茅山术的人你就跟他去,但要保护好阿赞满猜,以免发生意外。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联系。”
我回复没问题,同时心里又想到了沈智之前对这家人的偏见。心想沈老板这次是真的看走了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也不能形容所有人。小王家的事责任全在小王的那位堂哥,完全是他把母亲去世的事迁怒到了小王一家身上,和小王一家没有太大的关系。反而小王一家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然而事情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要不然也不会有后文。
天黑以后阿赞满猜和助理就躺在了床上休息,我怕打扰到他们二人就没敢继续玩手机。本来想努力入睡,但这床板实在是太硬,我睡的地方还有些高矮不平,很难入睡不说,躺的时间久了腰背也各种不舒服。
熬到不知道几点我实在是难以入睡,于是就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到了院子透气,顺带去一趟卫生间。小王家的卫生间在院门旁边的墙角,用几张石棉瓦围起来,厕所里没有冲水池只挖了一个大坑,坑的左右两边垫了几块砖头,典型的农村旱厕。
解开裤腰带我边小解边抬头看向夜空,发现山里的月光很亮,照下来就像是旁边装了路灯一样。正小解着我忽然听到院墙外由远到近的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眉头皱了起来,心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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