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哭的更厉害,边哭边说:“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他,他在梦里大声的质问我为什么要花妈妈的钱,为什么要花救命钱。我拼了命的道歉,可他根本就不听,一直不断的质问我,直到我从梦中惊醒。那之后我连续三四天一直重复这个梦,我一直在道歉,还买了很多水果供奉他。到第五天的时候就不再做梦了,我以为他是原谅了我,谁知道……谁知道他是准备报复我!”
“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去外地出差,四天前他给我打电话说他晚上十一点的飞机到徐州,希望我开他的车去徐州机场接他。当时我刚好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下来。到了晚上,我开着他的车去徐州机场的时候,出事了……”赵远盯着自己被截肢的左腿,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恐惧,他哭着说:“去徐州的时候是晚上,通往收费站的那条路是条双行道。我开着车一开始很正常,但途中我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说什么‘你花了不该花的钱’,可车上就我自己根本没有别人。后来……后来我忽然看到路中央有一个年级和我妈妈差不多大的妇女弯腰在路上捡东西,因为车开着大灯我看的很清楚,看到她在捡掉在地上的一百块钱……那时候我刹车已经来不及,慌乱中就把方向盘打向了另向行驶的车道,却被一辆迎面行驶的卡车撞到了。”
听到这,我的疑虑也都解开了,询问他:“后来怎么处理的?捡钱的人呢?”
“哪有什么捡钱的人啊,全都是他搞的鬼,是他报复的我!”赵远哭声惨烈的说:“那辆大卡车是载货的自卸车里面装满了货,撞上的时候刚好撞在驾驶位,整个车头全都变形了。120来了以后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才把我从车里救出来,赶到医院以后我左小腿血管和骨头都已经断裂,也没办法控制感染,只能…只能截肢。”
“后来交警调取了路口的监控摄像,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捡钱的人,他们还怀疑是我疲劳驾驶出现了幻觉。总之……一切的责任都需要我自己承担,我赌钱赢来的钱全搭在了手术费用上,赔偿和修车的钱也都是我妈拿的,花了我这么多年攒下的所有积蓄。”赵远捂着脸,痛不欲生:“没啦……我啥都没啦……”
我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轻声安慰着赵远。赵远的情绪平复下来以后,又迫不及待的问我能不能联系到沈智。
“出事以后我很生气,就把佛牌丢到了病房的垃圾桶,还给那个泰国的牌商打了电话。但他却说是我自己破坏了规矩,一切后果都要我自负。还说佛牌丢了以后宾灵牌里的阴灵怨气会更大,更不会放过我……但佛牌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