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来到了一片树林,树林里烟雾朦胧,但我却看到了一堆火堆。在火堆上面搭架着一个烤架,上面竟然架着一个婴儿。在火堆旁边坐着一位穿着黑袍的人,他一边来回滚动着烤架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在火堆上面烤着的婴儿皮开肉绽,一滴滴黄色的液体从婴儿被烤的发红的皮肤下流下滴在火堆上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烤着的婴儿忽然嚎啕大哭,双眼又一直盯着我看。这时,婴儿被火烧灼的双眼‘碰’的一下炸开,婴儿哭的声音更大,边哭边开口模糊的对我喊着:“叔叔救我…叔叔,我、我疼……”
“啊!”我被吓醒,从床上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直到我看到自己还在杨小姐的东屋且房间里除了我没有别人,这才放下心。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袋还是隐隐胀痛,就好像是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一直再发涨,难受的很。
起床后我出门找到了杨小姐,杨小姐也刚起来没多久,看起来很没有精神,但她还是很客气的帮我准备了早餐,是简单的鸡蛋面。吃完饭后,杨小姐拨通了她爸爸的电话,由我来解释昨晚的事情。
我在电话里告诉杨父情况已经了解,泰国的阿赞师父可以解决这种驱邪法事。问题也不出在他家的老宅,而是出在别的地方,至于具体问题在哪只能等阿赞师父来了再说。
“既然问题不在我们老家,那不解决的话会怎么样?”杨父奇怪的问我。
我笑了,说:“如果不解决的话阴灵肯定会继续作祟,直到它的灵体消失。”杨父忙问灵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我回答说不一定,如果没有怨气的灵体几年后会消失,如果有怨气的话或许会十多年,甚至二三十年都不会消失。
杨父没了办法,无奈的说:“那还是请泰国的阿赞师父来做驱邪法事吧。不怕唐老板笑话,昨天我还特地问了几位工作的同事,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知道泰国的佛牌还阿赞师父。这么一来,我更加放心了。只不过这种事情不是因我们而起却要我们花钱解决,怎么想怎么亏。”
“深圳是个很大的城市,而且还临近香港、泰国。有很多广东人都知道泰国的佛牌和阿赞师父,这一点不足为奇。我去年还曾在广州的一家佛牌店帮朋友看店。至于阴灵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不过你们恳请阿赞师父来解决阴灵的问题,也算是给自己增添了一笔福报。”我笑着宽慰了一句。
杨父叹了口气说也只能这么想,之后又问我费用的问题。因为沈智还没给回话,所以我也没办法回答杨父,只能先让他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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