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平生首先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白色帆布包打开,从中取出四个透明的玻璃瓶,一个玻璃瓶内装有粉色粉末,一个是灰色,还有一个是白色,剩余的那个是空的。之后又取出一个木盒,木盒打开里面平放着一串白色的手串。这手串我见过,之前阿赞平生赶赴广州为成女士解降就戴的它,效果类似于域耶但比域耶的效果要减少几分。
首先阿赞平生将白骨手串戴在右手的手腕,随后把黄老板儿子身上盖着的白色被子掀开。为了防止虫降的虫子从黄老板儿子的皮肤里钻出来,小孩子浑身赤裸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裤。被子掀开后,小男孩浑身上下的鼓包把我吓住,差点没一扭头就吐了出来。
很小很红的鼓包遍布在小男孩全身,密密麻麻基本没有一寸皮肤是好的,全都长满了脓包。就这场景莫说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着害怕,就算是没有密集恐怖症的我看着也差点没吐出来,虽然没散发出臭味但就觉得恶心,反胃。
阿赞平生又从帆布包里取出一个很长的木盒,打开后发现木盒里有很多又细又长的钢针。阿赞平生选出一支钢针用白布擦拭了几下,随后就用针尖挑破小男孩身上的其中一个脓包。脓包被刺破后,立马有一片细小的虫子从中钻了出来。这些虫子很奇怪,形状像是蛆虫,但却呈现黑色,比蛆虫还要细很多,大概也就比发丝粗上那么一点。阿赞平生用钢针刺穿虫子将之挑起来放在眼前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似乎在判定什么东西。
片刻后阿赞平生开口对我说:“用水盆打一盆清水来。”
“哦哦。”我连忙点头,四下找了找在旁边的独立卫生间找到了塑料盆,用盆接了一盆清水端到阿赞平生面前。阿赞平生将钢针收起,扭头拿起一个之前摆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瓶,拿的是装有粉色粉末的玻璃瓶。
将玻璃瓶打开把粉色粉末倒进清水里一半,瞬间被清水吞噬一点痕迹也看不出。阿赞平生又转手从小男孩的头上拽下两根头发放进粉色玻璃瓶,又取出一根干净的钢针挑破自己的中指挤出两滴血滴落在装有半瓶粉色粉末的玻璃瓶中。
做完这些阿赞平生用戴着白骨手串的手握住玻璃瓶开始低声诵念苗族的经咒,念了约有一两分钟后我看到玻璃瓶内忽然缓缓升起了一道黑雾,但转瞬即逝。再过一会,发现玻璃瓶内的阿赞平生鲜血和小男孩的头发以及粉色的粉末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半瓶黑色的水。
我感觉既神奇又奇怪,想问阿赞平生这是什么又怕打扰到阿赞平生只好作罢。这时,阿赞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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