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堂屋拐进左侧的屋子后,我看到小李的父母躺在床上,李父睡在里面李母睡在外面,身上却连带着床绑了一条很长很粗的绳子,估计是怕俩人再梦游,所以不得已的用绳子绑起来。即便是这样,李父仍然躺在床上来回的扭动身子,并且张开嘴巴支吾不清的说着话,至于说的是什么听不懂。李母的样子更恐怖,眼睛瞪大看着房顶,身子却一动不动,嘴巴张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脸色涨的发紫,好像是快要被憋死一样,可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堵住她的嘴巴和鼻子。
小李急的在屋里大叫,指着床上的父母想要给我们解释,但一着急他就说了方言我半句听不懂不说还吵的脑袋疼,就皱着眉训斥小李让他闭嘴,先别说话。小李悻悻的把嘴闭上,站在一旁干着急。
我看向阿赞帕平,阿赞帕平对徒弟招了招手,徒弟心领神会的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瓶子,瓶子大小和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蛇油膏差不多。徒弟将瓶子拧开,里面是灰色的法膏。阿赞帕平分别把法膏涂抹在右手的五指上,随后按住李父的脑门开始诵念经咒。
我感觉稀奇,这种施法方式我还是头一次见。以前阿赞康达和阿赞平生做驱邪法事时,在没有域耶的情况下会随身携带骨串,那骨串是用横死者头骨或怨骨制作而成,师父加持过后能提升施法者的法力,和域耶的本质差不多。想来这个法膏,和骨串以及域耶的作用差不了多少。
单手按住李父的额头阿赞帕平轻松诵念片刻经咒后,李父停止胡言乱语,身体也逐渐的不再挣扎,最后歪头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睡着过去。用同样的方法再给李母施法,李母的反应比李父要大很多。再施法时李母先是瞪大眼睛、长大嘴巴开始剧烈的呼吸,之后长大嘴巴里竟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片刻后李母不知是吐了还是怎么着,很多清水从她嘴巴里往外流,脖子、枕头上到处都是。但过了没多久,李母也歪头倒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小李和送我们来的年轻小伙哪见过这阵势,被吓的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这一切。等阿赞帕平把手从李母头顶挪开后,我方才让小李赶紧把他父母身上的绳子解开。
“这、这就完了?”小李惊讶的问。
我看向阿赞帕平,阿赞帕平解释说:“这只是把他们身上的阴气驱散,还未根治。阴气来源是一位怨气很大的女大灵,暂时无法感应她的存在,必须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才能解决。”
小李听不懂泰语,我又用中文给他翻译。再听到我说问题来自于一位‘女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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