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确定了行程。阿赞奇和助理两天后会从曼谷乘坐飞机到广州,再从广州转机到合肥。我把行程发给了李先生,告诉他自己两天后也会从宿州出发赶往合肥,和阿赞师父一块帮你做驱邪法事。李先生询问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我想了想告诉他只要那辆救护车还在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准备。
两天后我首先动身从宿州乘坐火车到合肥,因为宿州东站到2011年才投用,现在还没开通高铁只能坐火车。而从宿州到合肥也只有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不算太远。
抵达合肥由李先生来车站接我,再见面时李先生和半个多月前相比变的沧桑许多,右臂还打了石膏,估计骨裂还没好。我俩相约一起乘车去机场,等到下午两点多钟接到了从广州转机来的阿赞奇和助理。
阿赞奇依旧那副打扮,穿着一身白衣白裤脚下是一双布鞋,身后跟着同行的助理,助理身上挎着一个单肩帆布包。双方不是第一次合作,彼此之间早就已经熟悉,但礼仪还是没忘。见面后我双手合十对阿赞奇行礼,阿赞奇笑着还礼。一旁的李先生哪见过这阵仗,一看阿赞奇脖子上都有纹身还惜字如金紧张的不行,但还是跟着我学,双手合十很拘谨的向阿赞奇行礼。
从机场出来,阿赞奇用泰语询问我:“出事的车在什么地方?”李先生听不懂,我充当翻译询问。听懂后,李先生连忙回答说:“那车被我朋友从河南开回来以后一直在我家楼下的停车位停着,一直都没敢开。”
为救护车做驱邪法事自然要先找到救护车才行,我们一行人挤在一辆出租车,李先生坐在副驾驶和司机沟通,我和阿赞奇以及助理坐在后排。
途中助理很熟络的和我聊天,笑着说我电话打来的真是时候,阿赞奇师父几天后就要去巴蜀的深山中修法,一两个月都不一定赶得回来。巴蜀我还真知道,在泰国南部,据说巴蜀地区有很多法力高强的阿赞师父在那修行。
我也笑着回答说真是赶了巧,要再晚几天恐怕还真联系不上。这时阿赞奇忽然用泰语询问我:“几个月前你和沈老板在我那里加持了一大批坟场土,那是做什么用的?”
我心想阿赞师父很少纠缠这种商业纠纷,于是也没瞒着他,如实把情况相告。阿赞奇和助理恍然,点了点头均没再多问。
半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停在蜀山区的一座小区前,李先生告诉我们这是他家主动地方,救护车就在小区里的停车位停着。付钱下了车,由李先生带我们走进小区,在里面七拐八拐最终找到了那辆贴着‘120急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