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慌意乱的完全没了主意,听着电话里沈智的安排拼了命的点头说记住了。临挂电话,沈智又说:“别想那么多,当务之急是先来泰国,到了泰国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还有,尽量别去人少的地方待在人多的地方最安全。”
我连连点头,和沈智的通话中断后仔细想了一下先联系了一位和我关系不错的朋友,麻烦他去我家找我妈要我的护照等证件信息再送到XX医院来。过后又联系我妈,谎称自己在泰国的朋友遇到了点麻烦要赶过去。但现在还有别的事抽不开身,就拜托了一位朋友回家帮我取护照等证件,到时直接把我证件交给他就行。
我不确定那位黑衣阿赞是否还在找我或者是在暗处跟着我,贸然回家说不定会把麻烦引到我家人身上,只能先这样。
电话联系完我把手机收起来,又不死心的对着镜子扒开眼睛仔细看着,发现眼珠下面仍然有一条很细很浅的竖线。再把右臂的袖子卷起来看感阴符,仍然显露着颜色变成浅灰。
越看越觉得害怕、心慌,索性先不管,准备赶紧处理完眼下的事去泰国。到了泰国才算彻底安全。想到这我就走出医院,一路谨慎小心,每走几步都要回头看看身后或者是四周,以免被人跟踪自己还不知道。事实证明可能是我被吓怕了,出了医院走了一条街也没发现之前那位姓韩的女人和那位黑衣阿赞。估计当时看我找上警察,生怕惹了麻烦就躲了起来,也没继续跟踪我找机会为我下降。至于他们俩跑哪去了,就不知道了。
在附近一家超市我进去买了一瓶矿泉水和一把剪刀,出来后先找了个公共厕所将水瓶里的水全都倒掉,又用剪刀把水瓶从中剪开。之后按照沈智说的用剪刀锋利的刀尖把中指的指肚刺破,再朝剪开的矿泉水瓶里挤进去两三滴鲜血。做完这些我走到外面的水池朝装着鲜血的水瓶里接了几滴水。
为了方便观察我走出公厕到外面,把放有鲜血和水的水瓶举起来对准阳光查看。真是奇怪,按理说几滴血液里如果融入大量的水分,血液将会被稀释。可据我观察,我这两滴血液在水里非但没有被稀释,反而还凝聚成了血滴。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用手机对准水瓶拍照,然后发给沈智。
过了没多大会沈智给我回短信,说:“用最快的速度来泰国,别省钱再等打折机票了,越快越好。”我心想这还用你说?就算是机票两万我也得飞过去,这可是关系到了人命。当即就用手机打了电话订了徐州直飞曼谷的机票,时间是晚上九点半,航程五个多小时,凌晨两点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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