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一定。那位叫阿赞莱康的师父几年前就离开了马来西亚,虽然听说有人在香港和新加坡见过他,但至于他人到底在哪谁也不清楚。都已经好几年没回马来西亚了,谁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人早就死了也说不定。”沈智宽慰了阿赞满猜一句,同时又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小心为上,你新搬到这知道的人不多,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平时还是要多加小心。”
我也跟着点头说:“阿赞普功和于老鬼二人无论在马来西亚还是在泰国都是劣迹满满的人,就算阿赞普功是阿赞莱康的亲侄子他也得是非分明吧。再者来言,这件事情因我们而起,就算真出什么事我们也会担着。”这就相当于变相的给阿赞满猜吃了定心丸,阿赞满猜点点头告诉我们这段时间要消息互通,以免出了岔子。他也会让自己的朋友多多打听一下这位阿赞莱康,看看是否有信息。
讨论完这件事我们三人的兴致变的都不是很高,双方心里显然各有想法只不过都没说。又聊了一会儿我和沈智就起身告辞离开了阿赞满猜的住所,开车回沙吞的公寓。
途中我想起了小雪,就问沈智这段时间是否和小雪有合作。
“这丫头最近效率还算不错,陆续从我手里请过几条正阴,还有一尊天曼。”沈智说完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冷嘲热讽了起来:“这可比某些人强太多!”
我顿时有些不服气,说自己这半个多月一直在忙阿赞wang的事,哪有时间接生意?要真接起生意来肯定要比小雪强。说完我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倒还真有点‘不务正业’把生意给荒废了,就说:“看来还是得赚钱,这年头没钱什么事也干不了。我决定过个一两天就回国继续接生意做牌商。”
“这样最好。我在泰国认识的阿赞师父很多,没什么事的情况下天天开车跑去请牌,货源充足。你和小雪在国内联合销售,我们仨岂不是要赚翻天?说不定还能把整个中国的佛牌市场全都拿下。”沈智说着就嘿嘿笑了起来,仿佛前面的公路上铺满了千元面值的泰铢。
我似笑非笑,问沈老板现在是不是已经相信小雪和于老鬼没有联系了。
“还得再考察这丫头半年再说!”沈智哼了一声。我笑了起来,说:“我倒觉得小雪说的都是真的,她做牌商肯定想赚钱,不会掺和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你小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沈智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话说到了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用一种很奇特的眼光看向我,说暧昧不像是暧昧,反而像是调侃:“你个臭小子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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