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姨犹豫着没说话,显然还是觉得三万块太贵。这种事情我是一点办法没有,毕竟这三万块是沈智开的价,我从中一分没赚。要想让沈智那老哥便宜点,那比登天还难,简直想都不敢想。
我妈坐在沙发上一直给我使眼色,我很无奈的对她摇头意思是自己也没啥办法,爱莫能助。这时候陈阿姨叹起了气,说得考虑考虑,毕竟三万块钱不算小数目,就算没成一万五也不能说拿就拿,家里负担不起。末了,陈阿姨又说:“大外甥,我和你妈认识好几十年,再怎么说咱们俩家关系也近。你给阿姨托个底,这事要找你说的那什么泰国师父来解决,成功率在多少?”
“阿姨,这事真不好说。我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种例子,你要说单单是驱邪那我敢给你肯定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可你女儿这事我真不敢给肯定。”我很无奈的回复,说完看了我妈一眼,又有些于心不忍的提醒说:“你担心的也对,一万五咋说也都是咱赚的辛苦钱,要真不管用那就相当于打水漂。但你大外甥我撑死就算个中介,在中间说不上话,也没胆子和阿赞师父讲价,这也都是他们定好的价格。实在不行,你就在想想别的办法看看,要不就按照您说的找个能立坛口的人把坛口立了。”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陈阿姨苦笑,说:“先不说立坛口之后得干什么,光是立坛口就挺麻烦。得先找能看事的人看看我家姑娘身上是哪路神仙,然后再去请像找人在家里把坛口给立下。坛口要立正了、对了那还好,要是立错了以后整个家别想安宁了。立完坛口还得看家里的神位目的是啥,如果是单纯的保家仙那还行,万一家里的神位要出马看病那就更麻烦。主要问题还是在于我亲家,他家人都不信邪,我姑娘嫁过去又都和公公婆婆住一起,要立坛口还得立我姑娘住的地方,立了坛口初一十五就得放炮上供。万一神位要出马看病,家里隔三差五就得来‘得病’的人看病,就我亲家那脾气肯定受不了,万一哪天一生气给砸了,那罪过可就大了。”
我一听又没了主意。陈阿姨继续说:“所以阿姨就想看看能不能找人把家里的神位送走,既不立坛口也不再继续闹坛。但咱这边的人说身上有神位没法送,只能立坛口把神位留下。这不实在没办法了吗?所以才问问大外甥你。唉,亲家一家因为这事非得要把我姑娘送精神病院,你说要真是得病送就送了,可我姑娘根本就没得精神病。他们还说要不送精神病院就把婚离了,孩子都一两岁了离了婚这还咋活?”
“那就真没办法了。要不您还是考虑考虑看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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