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一定。”沈智语气放松下来,嘿嘿笑道:“这个莱康几年前就离开了马来西亚,目前人在哪,是否还在修法谁都说不清。当初槟城鬼王抓住阿赞普功的时候莱康就没出现,所以莱康现在还真不一定知道阿赞普功已经丧命在泰国。即便于老鬼有心要通这个窟窿,也不一定找得到莱康的人。”
听到沈智的话我顿时眼前一亮:“这么说我们没事了?”
“最起码暂时会安全无恙。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以后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沈智说完就让我先不要想那么多,等到了泰国以后再当面和他详聊。
挂断电话的当晚我躺在旅馆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干脆不再强迫自己入睡双手枕在脑后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间又想到了当初阿赞普功半死不活的躺在胡同的那一幕。
我这人普普通通,胆子其实小的很,以前独自在家连看鬼片都不敢。要不是缘分使然让我在机缘巧合下成了牌商恐怕有些场景、事件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像是阿赞普功惨死的那一幕,恐怕放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但如今回忆起来,我总感觉自己变的有些麻木。再想到那晚的场景,心里不会感觉后怕,反而什么情绪波动没有。
反正也睡不着,于是我就开始反思。想着究竟自己是胆子变大了,还是心肠变硬、变冷、变的没有太大人情味了。想了很久我也想不通。要说是胆子变大了吧,那倒也不是,看到阿赞师父制作小鬼、施法出现灵异事件仍然会害怕。要说变的太没人情味也不对,遇到人神共愤的事我也会生气,遇到太可怜的人我也会心软。总之很纠结,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后来我索性也不在多想,心中暗自安慰自己说反正做牌商就是为了赚钱,只要钱赚到手其他事情都好说。殊不知,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心境就在慢慢变化,以至于后来发生诸多我不愿面对、看到的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两天后我和王师父一同从安顺赶到贵阳,先将王师父需要的东西办理托运,之后才登机。因为飞机没有直达,所以要先在广州转机再飞泰国。
登上广州飞向泰国的飞机时我和王师父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可能是第一次离家远到异国他乡,王师父的神色很不自然,眼里充斥着忧伤,双眼一直看向窗外。我本来想安慰他几句,但这种背井离乡的感觉我也稍能体会,话到了嘴边就又咽了下去。
到这里贵州之行才告一段落,虽然这笔生意钱没怎么赚到又来回折腾浪费不少精力,但好在潜在收货还算不错。只要王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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