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种情况下,无论何种计策,都要立足一点,那就是‘打’。只有打赢了,才能谈其他的条件。吴宇认真的说道。”
“打”,陈恭接口说了一个字,紧皱着眉头,思量着吴宇话中的意思。
“对,不能退缩,只能打。匈欺敬重的是那些敢死之士和作战英勇的将军,臣随和匈欺交战数年,可在匈欺人看来,臣确是一个英雄。因才,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迎战,也要打。不仅仅是因为现在情况万分危急,更是因为我们是陈国人、陈国的军人、北地郡数百年来接替其他守军的人。吴宇一连串的说道。”
“能够投入到战斗中的人有多少?我们能打赢吗?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上大夫王永志接口道。”
“匈欺人生性狐疑,就好像草原上的狼一样。因此,我们可以利用匈欺人天性中多疑的这一点做文章,制造一些事端,让其不知所措。吴宇说道。”
“怎么做?如何做才能让这狡猾的匈欺人上当呢?陈恭沉思了片刻,思索着吴宇所说的。”
“在我看来,我们只需要将所有的守军集合起来,在城外和匈欺摆开阵势和其正面对抗,城内的城防不留一人一卒。吴宇沉吟了片刻,盯着陈恭的眼睛说道。”
“这。。。。。。这怎么行呢?这是不是太冒险了?这样做,要是匈欺的骑兵直接冲进城内,那我们不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吗?这不行!上大夫一听吴宇要出演一出空城计,吓到脸色苍白,连忙制止道。”
“永志你先别急忙否定,听听吴将军下面还有什么话?我相信吴将军同匈欺交战数十年,他的计谋一定是专门针对匈欺而设计的。陈恭听王永志否定,连忙阻止他,让吴宇继续说出心中对匈欺的计策。陈恭此时也有点慌乱,尽管多年同梁国开战,可那是战场上的直接对话,人数、装备等等,几乎都处于一种势均力敌的情况下。现在望望北地郡城外,黑压压的骑兵,清一色的优良装备让这些守城的军士如何抵挡。虽然用骑兵攻城是一种最愚蠢的办法,可时间一久的话,北地郡就会不攻自破。
陈恭缓缓的站起来,走到这已经破败的庭院中,王永志、吴宇一般人跟在陈恭后面也出了议事厅。
“吴将军,你说说你的计划?陈恭沉吟了一下,镇定的说道。”这一会的功夫,陈恭已克服了心中对匈欺此次来犯的慌乱,恢复了一个将军应有的镇定、稳定和胆气。当陈恭恢复过来以后,声音不由得一变,众人听在耳中,不由的精神一振。自己的国君面对这险恶之地、危亡之境尚不惧!那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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