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么说,我宁愿做一个平头老百姓,也不愿意生在这冷酷的帝王家。”说完,凝霜阻挡了许静益的搀扶,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了赵仓剑居住的宫殿。她的身影是如此的孤单、语气是如此的冷酷,以至于许静益也开始埋怨起赵仓剑来。
“我王,大事不好!那梁国士子张铁明日便要离开我国!望大王定夺!”见到赵仓剑走进议事厅,急急忙忙赶来的刘剑立刻对赵仓剑上奏!
“什么?他要走?为什么?难道我济州府的学舍内对他照顾不周,还是他另有隐情?”当得知张铁要走的消息后,赵仓剑只是小小的吃了一惊,没有刘剑心中预想的那么重视。在赵仓剑的心里,这天下的士子来济州府大多数都是求个安稳或者在这泰国的庙堂有一席之地。
“我王,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这张铁不同于天下的其他士子,他特立独行、学识渊博、志向远大,岂是在乎学舍待遇的那种普通学子的?他的离去,是因为得不到我王的中用。”刘剑见赵仓剑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只好压着心中的怒火认真的对赵仓剑说道。
“好了,老丞相你用多说了。我看那梁国士子张铁只是棋艺精湛罢了!其他方面他未必有真才实学,本王让他在学舍内挂单,也算是一个中手段和对他的考验。谁知他竟然以离去要挟本王!照他这样,那全济州府的学子都以离去要挟本王,本王是不是各各都要重用,各各都得安排重要的职位给他们!他要离去,就随他离去吧!本来还想想着,若是他能在一年一度的围棋赛中胜出,就招他做凝霜的驸马。看来,他是没有这个福气了!”没等刘剑说完,赵仓剑就粗暴的打断了刘剑的进言,并明确表示不挽留张铁。
“我王!”听赵仓剑这么武断的拒绝自己,刘剑心中一痛跪倒在地,一行热泪流了下来。
赵仓剑见刘剑这样,也慌了神了,连忙走跟跟前要搀扶这个辅佐自己一生的老丞相。在赵仓剑眼中,无论多大的事情,自己的这个老丞相从来没有如此的表现。“难道那个梁国士子张铁真的就这么重要?让老丞相你敢直言范谏”赵仓剑和刘剑毕竟是公事几十年的君臣,此时赵仓剑也预感到一些什么,只是长久身在上位的赵仓剑已经没有了敏锐的目光。
“我王若是不用此人,就请我王赶快杀了此人!”刘剑和赵仓剑来来回回交谈了好几回,最后绝望的对赵仓剑谏言道。“既然不能为我用,那也不能让自己的敌人所用。”这是这个大陆上各国通用的准则,也是各各国家生存的道理。
“这万万不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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