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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说着。
其实早在九十年代,父亲就频繁往返于中俄之间了。
他聚敛的那些财富,让他开办了企业,当上了教授,博得了地位与名声。
这给他带来了很多便利。
就比如,他在国内也收养了一个孩子,接受着与我相同的教育。
作为我的「备份」。
你知道的啦,那一辈的人都是这样的。
多养几个孩子,多几双筷子,只要有一个孩子有出息,自己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父亲是谨慎的。
谁是他的孩子,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活到考试最后的人,必须是他的孩子。
……
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让孩子们,去参加那样的考试,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对他使用了,我从考试里带出来的眼睛。
我向他发射了「信标」。
我设置的程序是,当他再一次叫我一声「女儿」,他就会如实告诉我,他的目的。
那花了我很长时间。
毕竟,他很多年没有叫我「女儿」了。
我表现得足够听话,我参加了无数的考试。终于有一天,他问我:「玉嫣,辛苦了,想要什么奖励吗?」
我回过头,说:「叫我一声女儿吧。」
很多年了。
我听见他说:「女儿」。
那是我们牵手走过战乱与灾祸,他时常会对我说起的词。
一个夙愿被了却。
当然了。
只要是被我发射过信标的人,和信标有关的记忆都会被封存。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天对我说过什么了。
甚至都不记得,那天他叫了我一声「女儿」。
可我知晓了我的宿命。
他为我安排的,无法挣脱的宿命。
玉嫣苦涩地笑着。
死亡考试,是筛选神明的考试。
只有一个考生,能活到最后。
她是被筛选出来的,神的种子。
父亲要让我,成为那个人。
他会亲手杀了我,完成献祭。
然后,将我的名字,还给他的爱人。
此后,我绽放出盛大的花朵,成为永受无间谎言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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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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