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臣听不下去了,直接不耐烦地打断了周楠。
“王虎臣,你小子别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干一个试试,我估计就你那臭脾气不出两天就直接甩屁股走人了。”
心直口快的周楠一听,立马不乐意了,直接回怼了王虎臣一番。
王虎臣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我王虎臣就这种臭脾气,怎么,你看不惯?看不惯咱俩试试!”
有时候男人的性格就是这样,有话直说,简单粗暴,不服就干。
“呵,真以为我怕你啊?”
周楠也不甘示弱地一挽袖子。
“行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俩一眼,继续说道:
“俩个大佬爷们说着说着还准备干起来了,不够丢人的,都坐下!喝酒!”
我给他俩满上了酒。
“来,喝酒!”
王虎臣跟周楠碰了一个,直接一饮而尽。
“哈哈,好酒,好兄弟!”
刚才剑拔弩张的俩人现在又对着哈哈大笑。
我无奈地看这他俩:有时候男人之间还是就这么简单,一杯酒能解决的绝对不会拖着情绪到下杯酒。
“昭林,你呢?你这一年多干嘛了?”
我把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韩昭林。
“我?我还能干什么,回去守丧呗。”
他苦笑一声,语气还是带着淡淡的忧伤。
“你母亲还是去世了……”
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低沉的声音里有无奈,有心酸。
韩昭林的家庭很贫苦,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他母亲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和他哥哥带大。他哥哥为了韩昭林和他母亲,连学都没上过,十三岁就出去打工,挣的钱全都供昭林上学。
那次任务的前一天,韩昭林却意外得知他母亲重病,已经送去医院抢救。他那晚打沙袋打到凌晨两点,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拉住他,他当时可能已经因体力透支躺在病床上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毅然决然地跟我们一起坐上了直升机,自始至终都没有爆发过任何情绪。其实我们都明白,他的心里到底做过怎样剧烈的挣扎,他的整个青春都给了部队,这一回,他冒着见不到他母亲最后一面的痛苦,再一次把自己给了国家,给了我们这帮兄弟,而我,却辜负了他。
“我果然还是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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