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周菁芳打破了沉寂：“你刚出去的时候让我清理现场，这恐怕有些不妥吧，咱们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刑侦警察了，没有这个权力啊。虽然你身为四品带刀侍卫，但却是管不到案子上面的。若非包拯身边人手不够，只怕你也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个护卫了。”

“说的也是呢，没有个正当的职位，真的是很难彻底投入到案子之中，看来得去皇上那里讨个顺手的差事了。不过这现场不清理，咱们今天晚上就甭想安心睡觉了。”展昭苦笑道。

“你当皇上是你家的啊，要当什么官，就能当什么官儿？”周菁芳似乎已经从案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倒是比展昭恢复的快了很多。

展昭正儿八经地说道：“皇上现在正被那巫教搞得寝食难安呢，从上个月开始，巫教在开封府周围做的案子已经多达四五件，有的人被烧得就剩下骨灰了，连复原的可能性都没有，更不要说抓到凶手了。包拯确实是个清官，也是个审问的高手，但他在侦破这一项上却不擅长，法医检验那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上除了最基本的原则性东西之外，什么都不懂。要他破这些案子实在是太难为他了，这便是我的机会！若我能将这些案子侦破，皇上还不肯赏我个断案的官当当？到那时这御猫才算真正做实了。”

“这倒也是，只可惜咱们没有法医查验的工具，否则办起案子来就更加得心应手了。”周菁芳默默道。

听到这话，展昭反而笑道：“说这话未免有些早了，指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咱们就能得到那些工具了。”他指的当然是那具中枪的死尸所留下的线索和指引的方向了。

周菁芳也猜出他心中想些什么，不过并没有多问，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更擅长的是谈判，而非法医学，所以对那些蛛丝马迹也只是稍微有些认识而已，并没有展昭那般清楚。

她就是这样的人，既然不太懂，便不想去瞎掺和，免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事情弄得更扑朔迷离、千头万绪了。

展昭与她一起搭档了四五年了，对她的性格摸得非常通透，因此也知道她不问的理由，于是便不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而后便睡觉了，不过为了保护现场，他们只能跟云雪的尸体彻夜相对，亏得两人都是见惯了死人的，要不然晚上突然醒来看到没有脸皮的死尸，非得吓成神经病不可。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全，展昭便醒来了，他心中还惦记着检验那些牛头铁牌的事情。

利用家中现有的一些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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