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年青人都有理想或幻想,有考虑前程、也有贪玩的时候,到了一定年龄、就会为后代着想,考虑小孩读书,或者想给孩子创造好一点的环境。
九大队的方善、洪会计等人也陆续调走,陈青转为正式干部并接替洪会计的工作。常健粗略统计:他初到九大队有27个干部,其中已经调出场内、场外16个,新来、新聘16个,还不包括工人,感觉这人员流动性太大。
有一次,常健去一中队工地,听见这几带班干部公开议论:“宗岳、郭希他们调走不光有充足理由,关键还是送礼了。”
“你那么想调动,打算怎么送?送给谁呀?”
“要送肯定送场长啦!政治处的主要人物也要考虑。”
“你知道一般要送什么东西呢?”
“中秋节准备到了,到时送月饼最好。”
“月饼好贵呀!我都不怎么舍得吃呢!”
“我也是这么想,打算把五分钱一个的大饼、装进月饼盒去送,那么多人、那么多礼,他哪分得清是谁的?哈!哈!哈!”
常健对此无可奈何,他只能装做没有听见。
到九大队工作以后,常健要处理本队干部职工的事,财务上的事,犯人改造方面的重大问题,驻队武警的事,与附近农村、农民的事,工作越来越多,向上级“请示汇报”却越来越少。有时常健有被“边缘化”的感觉,一次省武警总队长等领导到九大队检查武警排的工作,他竟然没有接到参与接待的通知;而副教导员劳文却全程陪同了,不知是谁安排的,他也懒得查问。
有些问题让常健感觉“组织上”的事情,有时不大靠谱,比如:本队原教导员荣海,本来说是撤职查办、后来只是换个好地方继续做官;原大队长郭希,与两任教导员都没搞好关系、一下子就给他调出场外了;原副教导员伍光在基层不愿意干、结果就安排到机关重用提拔;原三大队教导员王保本队出了那么大的案件,不仅不受处分、且低学历也照样提拔使用;常健想提拔文祥和陈设就是提不起来(以后照样还是提了)。还有政治处对一些干部的调动,例如:伍光、宗岳不是没有工作能力、而是不愿意面对困难;王晖、卓越、洪信几个中队长干得好好的,突然间就给调走,给自己造成“压力山大”了!虽说上级还要在平合农场的中层干部里提拔几个场级副职,常健却不想再参与官场竞争。
常健考虑过学业、事业、家庭等问题,也有理想、期望有施展才华的机会,此时认为自己不适合搞政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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