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色大亮,一夜未眠的莫小五和飞翎又累又困,现在还得拖拽着巫剑和莫愁,忍不住抱怨着说:“不能当肉吃、不能当酒喝,干嘛非得带着这两个累赘往南走啊!”
“无能者无知、无知者无畏!”飞翎不屑一顾的哼出来这么一句。
“你什么意思?”
“知道往南走几十公里是什么地方吗?”
“金澜江啊!”
“江面有多宽?”
“你以前说过,江面有五六百米!”
“怎么过江?”
“过桥或者乘船啊,总不能扒光衣服游过去吧!”
飞翎抬脚把巫剑踹倒在树底下,冷冷的笑了笑,坐下来盯着莫小五说:“你走进南部这片法外之地已经很长时间了,可思路还停留在以前,用在洛城的那一套考虑问题!”
“驴唇不对马嘴,瞎扯什么啊!”
“谁在金澜江上给你修的桥?谁给你安排的渡船?”飞翎问。
“没有桥、没有船,怎么过五六百米的江面啊?”莫小五纳闷的问。
“少说废话,快点走。到了金澜江边上自己想办法!”说完这句话,飞翎牵着巫剑就走。说了这么长时间,莫小五还是没弄明白带着巫剑和莫愁这两个累赘干啥!
玍古山以南、金澜江以北近五十公里的平原上到处都是参天古树,一望无际的树林笼罩在清晨的氤氲雾气中,根本看不见很远的地方。被捆绑的巫剑和莫愁还不时的挣扎着,试图摆脱控制,然而徒劳无益。
英国福克森此时已近午夜,曾醉墨不仅没有洗漱脱衣休息,反而坐在沙发上仔仔细细的整理妆容,然后忙碌不停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密密麻麻的装满了两个大拉杆箱,然后又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还不时拿起表看一眼。
戴了一个多月的手环忽然发出滴滴的鸣叫声,紧接着发出柔和的声音“福克森市法庭提醒您,目前距解除禁令的时间还有三十分钟!”
之后红色警示灯继续闪烁。
越是到了最后时刻曾醉墨的心情越急躁,她拿起电话考虑片刻,播出了莫小五的电话号码,可是和以前无数次拨打这个号码一样,很快传来了机械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今夜这句提示音冲淡了即将回国的喜悦感,她微皱眉头继续拨打,可等来的依然还是这句话。
半小时后午夜零点到了,手环警报器上的红色小灯瞬间变成了绿色,滴滴的声音长鸣三十秒,宣告限制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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