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事发国外,在我们这里报案以后难以取证。第二,虽然也可以去福克森市报案,但是曾先生的遗体已经火化,同样难以取证。第三,无论在国外还是在我们这儿,仅凭口供却没有完整的证据链,都难以定罪量刑!”林海文以他一贯的讲话风格,言简意赅的回答问题。
“既然如此,那就不再报案了,免得满城风雨却定不了这俩人的罪!”骆海峰也是个干脆的人,听完律师的话之后立马做出决定,和林律师握手道别之后准备离开。
“好吧,我马上去佗城,向法院递交起诉曾晓娜的诉状。”林律师说着,俩人一块儿下楼。
挥手道别后,骆海峰让小兄弟开车回北苑别墅,自己则满腹心事的倒背着手,穿过洛城的大街小巷往回走。
午后的天空中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走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下,看那样子时而心事重重、时而嘴角上扬得意的微笑着,四五公里的路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北苑别墅。
骆海峰没有从前门回家,而是绕过高大的围墙蹑手蹑脚的进了后门,然后直奔关押曾晓娜的那间地下室。
“骆先生、骆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咱们好好谈谈,可以吗?”骆海峰刚刚开门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沙发上的曾晓娜忽然站起来急切的问。
“谈什么?”
“您放了我,等我回到佗城以后满足您的一切要求!您需要什么我就给什么,钱不是问题……”曾晓娜过惯了锦衣玉食、众人仰慕的日子,忽然间像个犯人一样被关在地下室里,几近崩溃,她急切的说完后眼巴巴的看着骆海峰。
“不要怀疑我报答曾先生的诚意,不管给多少钱,现在你也甭想走出北苑别墅半步!哼哼,想走也不是不可以。我委托律师去佗城法院递交诉状了,等送你去拘留所的时候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们可以再商量,您有没有其他的要求,说出来!”曾晓娜拉着骆海峰的胳膊急急匆匆的询问。
“坐下,听一段录音!”骆海峰没搭理她,而是不容置疑的大声命令。
曾晓娜失望的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拿出微型录音机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来。
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录音机里传来了年轻女人清晰的声音,曾晓娜不用仔细分辨就知道那是杜菲雅在说话。可是没听几句她就浑身颤抖、脸色蜡黄,惊恐慌乱的瞪大了眼睛。
杜菲雅交代的句句属实,一句句话像锥子刺在幕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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