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看着人家在那放肆的跳舞,他就浮想联翩的评论着。我强忍着噪音,陪他们聊了一会,说道:“你俩不忙的时候去楼下我办公室一趟。”
跳跳哥问道:“啥事啊?”我说:“这太吵了,去了再说吧。”跳跳哥立马说道:“那走吧,现在就去”。
我心想,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海哥天天领着人打牌,手下的人根本不把上班当回事,这要不出事还好说,只要出事,就是个大事。
我没多说,点点头,带着俩人回去。进了办公室关上门,我也没怎么墨迹,掏出俩红包说道:“两位哥哥,我住院的时候都辛苦了,这是我谢谢两位的。”
他俩是肯定不能收的,一块推辞着。我掏出烟,分别给两位点上,趁着给鞑子点烟的时候,冲他一眨眼,又努努嘴。
拿起红包,先递给鞑子,说道:“鞑子哥,咱俩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我感觉你是个可交的朋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要是不收,以后在帮我的忙,就免提了。”
鞑子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我把红包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又对着跳跳哥说道:“哥,咱俩这关系我就不多说了,你想要着不拿我当自己人,你就给我扔桌子上。”
跳跳哥表情很尴尬,下意识的接过,我说:“跳跳哥,这红包不让你白拿,你得帮我俩忙。”
他拿着红包,这会再也没法推辞了,点头说道:“文哥,你吩咐吧。”我掏出一个红包递:“那天还有个哥们,你帮我打个电话给他,让他下来一趟。”
跳跳哥赶紧打着电话,我又说:“那天送来东西的明细??”
跳跳哥“哦”的一声,说道:“那我回31楼拿吧。”我哈哈一笑说道:“不急不急,你明天给我吧。”
等着那人下来,我又是好说歹说的让他收下红包,几个人又在这聊了一会,我发现跳跳哥对后来的这个人很尊敬,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怕。
来的这人姓杜,我们都叫他老木,因为他签字的时候,写这个“杜”,总是把右半部分写的很小,小到你看不见。
这人是小法哥的嫡系,虽说是个南方人,可膀大腰圆,看面相像是我们山东大汉。
这人脾气还不错,而且为人很诙谐,我们经常打牌,说的一句口头禅就是:“g你老母。”每当他在旁边,他就会问:“谁?谁骂我?”
看烟抽的差不多了,我刚要开口送客,外面有人敲门,我一皱眉头,开了门,门外居然没人,我把头伸出去往右一看,洋洋蹑手蹑脚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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