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卫璧被打败,朱武二女齐声叫道:“两位住手!”
鹿杖客也并没有追击,而是负手而立。
朱九真对已经来到场边的张无忌怒道:“张公子,你手下的人好得很。”
蓦地里听得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输了就是输了,难道堂堂男子汉还输不起吗?”
院门外一个穿着蓝色绸缎袍子中年男子正缓步走进来。
朱九真叫道:“爹!”
武青婴叫道:“朱伯父!”
卫璧喘了口气,才道:“舅舅!”
这人正是朱九真之父朱长龄。
卫璧在朱九真的撺掇下和张无忌等人动手,这个事情早有灵獒营的狗仆飞报主人,朱长龄匆匆赶到,见到卫璧被打落在地。朱长龄横眼瞪着女儿和卫武二人,满脸怒火,突然反手拍的一掌,打了女儿一个耳光,大声喝道:“好,好!朱家的子孙越来越长进了。我生了这样的乖女儿,将来还有脸去见祖宗于地下么?”
朱九真自幼即得父母宠爱,连较重的呵责也没一句,今日在人前竟被父亲重重的打了一个耳光,一时眼前天旋地转,不知所云,隔了一会,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朱长龄喝道:“住声,不许哭!”声音中充满威严,声音之响,只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下,朱九真心下害怕,当即住声。
朱长龄道:“我朱家世代相传,以侠义自命,你高祖子柳公辅佐一灯大师,在大理国官居宰相,后来助守襄阳,名扬天下,那是何等的英雄?那知子孙不肖,到了我朱长龄手里,竟会有这样的女儿,主人殴打客人。你说羞也不羞,羞也不羞?”他虽是呵责女儿,但这些话卫璧和武青婴听在耳里,句句犹如刀刺,均觉无地自容。
张无忌听了朱长龄这番言语,好生佩服,暗想:“这人的脸皮真厚。”
只见朱长龄气得面皮焦黄,全身发颤,不住地呼呼喘气,卫璧等三人眼望地下,不敢和他目光相对。
张无忌见朱九真半边粉脸肿起好高,显见她父亲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见她又羞又怕的可怜神态,便道:“朱老爷,这不关小姐的事。同道中人见了面,切磋一二也是免不了的。”
朱长龄对鹿杖客道:“这位老兄的掌法,法度森严,掌力凌厉,显然是名师传授。恕在下眼拙,不知道是哪位江湖前辈当面?”
鹿杖客微笑着说道:“一些微末技艺,贱名不足挂齿。我现在只不过是我家主公的一条‘走狗’而已。”鹿杖客对朱九真的那些猛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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