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算你走运,你特吗别被我再次看到。”秦华中说完大爪一挥,众人冲向了小车,急急忙忙的走了。
“哥哥,你没事吧,我惹麻烦了。”被吓得躲在一旁的阮云朵跑了出来,一双眼睛泪花闪烁。
“这不是你的错,我没事。”段啸林身上挨了拳脚,好在能扛下来,万幸的是脸没被打伤:“刘兄弟,你没事吧!”
刘德衡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小意思,不过他们怎么就跑了?”
“那个哥给人打了电话,烧秦家的房子。”
阮云朵说完,段啸林这才想起易泽军,在不远处捂着肚子:“你没事吧!”
“差点变成太监了,等等,我马上缓过劲,小段哥,给你丢人了。”易泽军吡着牙,憋了几秒钟总算站了起来。
“打架不是你的长处,丢屁的人!你让谁干的?”
易泽军说:“秦刀和狗腿来找麻烦的时候,我就给麻子打了电话。”
啸林扔了两百块在桌子,连忙离开,以免被人认出来,在车上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易泽军的家里。
三人关上门,围着桌子坐了下来,段啸林说:“要不是这一把火,今天晚上麻烦了,对了,希望那几爷子回去得快,没烧出大事。”
“真特吗晦气,吃烧烤也能遇到秦刀那个王八淡。”易泽军骂了一句,随后打电话问了一下麻子。
“烧了两间堆鱼饲料的瓦房,隔秦华中的别墅很近,应该是担心火势扑向别墅,才火燎火急地跑回去,早就扑灭了;麻子是用鞭炮引燃的,秦家还以为小娃儿调皮干的,正像泼妇一样,站坡头咒骂呢!”
刘德衡怒火未消:“真是瞎了他的狗眼,小段哥,有什么好主意没有,不能就这算了。”
段啸林点了根烟:“秦华中的舅子是镇长,咱们惹不起,不能动手!他不是钱多吗,行,咱们就先把他搞穷!”
“怎么个搞法?”刘德衡擦拳磨掌。
段啸林说:“秦华中能发财,全靠养鱼,每年投入几百万!主要养的是白鲢、花鲢、鲫鱼和草鱼。”
易泽军瞪大了眼睛:“投毒?”
段啸林摇了摇头:“亏你还是大学生,这是犯法的!咱们买几百尾乌鱼苗和鲶鱼苗,放进去保证让他的幼鱼损失惨重,搞得他焦头烂额,我看秦家还有没有心情祸害妇女和小姑娘。”
易泽军拍腿叫好:“这主意好,马那革巴子,渔场赚钱快,亏钱也快,就算我们被逮到,这也不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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