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花光积蓄,总算养好易小妮的身体,惧于你的银威,也不想自毁名声,没有告你。
不久,嫁了一个爱她的男人。
而你,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居然还变本加厉,拿你和易小妮以前的事、威胁易家爸妈,如果每个月不给你两千块钱,你这个杂碎就要把你和易小妮的事说给她现在的男人听。
易家可怜的老两口,风里雨里干了一辈子的农活,落下了风湿性关节炎,为了女儿他们还得拼命干!爬坡上坎,一步一把泪水,拼命的种菜卖钱,任凭风吹雨淋日晒,这一年多,每个月把钱交到你的手上。
李观山,你说说,要是把这件事捅给J察听,你会是什么下场。”
李观山丝毫没有感到半点的恐惧,反而还肆无忌惮的大笑:“消息挺灵通的嘛!但又能怎么样呢!你特么去捅啊,老子告诉你,易家老两口和小贱人,早就被老子吓破了胆,老子就是坐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敢指认我?哈…,你真的异想天开,居然拿易家的几个废物要挟我。”
“还有。”
“麻子,不要再念了。”
段啸林打断了麻子,没想到李观山居然这么歹毒,就这一条,他就足够千刀万剐了;不过,岂能让这种人死得太痛快,怎么也要让他在世上再遭三十年的罪,含恨而终。
“麻子,把羊角锤给我拿来。”
“是,段总。”麻子很快翻出了一把羊角锤,型号偏大,锤头约有半斤。
段啸林接在了手,看了看笑道:“李观山,你太无知了,其实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死了不甘,而活着又没有半点的希望。”
说完,扬起羊角锤,接连砸了在了黄毛的双膝上,两声骨折传出,瞬间就晕了过去。
而他的几个同伙看到段啸林出手狠毒,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吓得嘴角抽得像羊癫风发作一般。
“把他的嘴巴塞好,先扔到一边去,给我摁住下一个。”
很快,陈明天和曾龙又摁住了一个家伙,三十多岁,名叫杨七,看到黄毛被段啸林收拾的经过,被吓得不轻,不过就是不肯说。
但是这个家伙比黄毛怕痛多了,用钳子夹住指甲才扯了一点点,就坚持不住,用眼神央求麻子。
麻子在段啸林的意识下,扯掉了他嘴里的臭袜子。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交代。”
这时,他的另外五个同伙凶狠地瞪着他,吓得他不敢再说。
段啸林望着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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