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金花佩服牛成的洞察力,同时也提醒他,“这是一个人的秉性和能力问题,往往后天无法弥补。不过你要记住,任何人大小都会有毛病,只是毛病不一样,或多或少,或轻或重。不同的事要不同的人去办,不同的人可以办不同的事,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直木粗树作柱作梁,弯材小料做凳做椅。人无完人也无废人,我们要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发挥每个人的积极性才好。这样吧,你先将他扶上马,牵一阵,我再物色个恰当的人把他换下来。”
舒母欣然赞同,言近旨远,“这样也行,那边工地唐魁负责,这边工地你和老表负责,大家吃亏一点,等孩子生下来就好啦。”
饭毕,牛成起身收拾碗筷,舒母连忙挡住他,“你们到房里去,我吃饭了做点事舒服得多,福不可享尽,老坐着血路淤塞。”
两人相拥着来到卧室,合上房门,舒金花摩挲肚皮兴奋地说:“我算了下,从京城回来的那几天,正是排卵期间,说不准第一次就怀上了!”牛成呢喃细语,“书上介绍,要是女人先于男性,容易怀上男孩,那天我俩谁激动些?”
舒金花眨巴着眼,“这么久了哪里记得清楚,当时我心情不好,像是你先动的手吧?别管啦,只要有,随便男孩女孩都好!”牛成揽住她的腰洋洋得意,“我曾夸过海口,只要真枪实弹保证能起化学反应,你老以为我吹牛,事实胜于雄辩,再不用怀疑了吧?”舒金花撒娇用拳捶他,“你是个害人精,我被你害惨啦,以后挺着大肚子像个丑八怪,怎么出门?”牛成扶她到床上,安抚着说:“女人都要走这步,生完孩子恢复两个月,一样又漂亮了,是啵?”
舒金花凝视着,鼓起勇气道出了心底的话,“说了你别见怪,前年在出租屋里,要是我不吃避孕药,或许我们早就有了。”牛成冷嘲热讽:“你嫌贫爱富噻,要不然你儿子早就可以跟你打酱油,拉皮尺了。”舒金花嗔怪他,“不是嫌弃的问题,是你有老婆,做不成老公啊,你以为我不想,我不矛盾?”牛成诙趣道:“现在同样如此,什么都没有改变,坐在磨子上想转啦?”舒金花灿烂一笑,“是想通了,人算不如天算,因为‘天’比‘人’多两横,不知不觉多了个‘二’,既然找来了哪有不要的道理?老公还不就是那回事,女追男也好,婚外情也罢,本女子顾不了那些闲言碎语,只要你对我好就行。”
“有了爱情的结晶,我就是你老公,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永远做我老婆好吧?”牛成替她宽衣解带,两人耳鬓厮磨恩爱有加,舒金花幸福得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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