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铺客房里,龚毕运在另一张床上翻了个身,沉闷低叹,似梦呓,似假寐。牛成心虚得嘭嘭直跳,庆幸刚才立场坚定,没有误入歧途。言为心声,仔细想来她似乎不像虚情假意,色相*,倘使人家有这份心,自己是*还是放弃?正当牛成辗转反侧,惴惴不安时龚宫敲开了门。此时她不像初次,而是正二八经,气定神闲地招呼,“成老师,我那电视既没有声音也没有图像,麻烦你过来帮我弄一下。”
牛成拖拖沓沓,心里七上八下跟了过去,那部21吋彩电果然悄无声息。姑娘的心海底的针,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刚才不是好好地开着吗?”龚宫一指胸膛,“死人嘞,是这里毛病!”牛成这才发现她那件有许多褶皱的衬衫已经褪去,辅之以圆领短汗衫,朝气蓬勃,活泼可爱。牛成的心境瞬间变得脆弱,轻声细语,生怕惊动了飞进来的夜蚊子,“这毛病是大问题,我能修复?”
龚宫摘下眼镜,狐狸一样眯着看他,“心病还须心药医,砍头的,你老是嫌戴着碍事,我把它取下来,再没有想法了吧?”牛成雨过天晴,眉开眼笑,“眼晴是心灵的窗户,你层层铠甲坚护,我哪里敢下药治病?要是早摘下来,刚才我就留着不走了。”龚宫爱恨交加,碎拳雨点般敲打过去,“你个鸟人,要么早说,要么自己动手,谁想到那么周到……”
这时,门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牛成诧异非凡,悄声问她,“深更半夜,谁这么扫兴,是不是文化部门扫黄打非查房子?”
“不会,文化部门扫黄打非主要去娱乐场所,网吧等单位,肯定是旅店里有老鼠,你别草木皆兵!”龚宫细听,感到有点像老爸的脚步声。她不再那么紧张,示意牛成配合着演好双簧,“这电视稀奇古怪,你离开没了声音,一弄就通电了。”
“电源有点松,插头要卡紧才行。”牛成用心应道,那个花容月貌的身子里仿佛有两只咕咕叫的小鸟在诱导他。
“成老师,你轻车熟路,有的是经验,尽快调好!”龚宫坐了起来,故意弄出声音。
女大不中留,留下添忧愁。龚毕运像磨道里的驴,焦急不安地在过道中踱来踱去,不时咳嗽两声,以抗议夜深人静,怀春少女同多情俊男的过从甚密。龚宫明白父亲的心思,不想事件原形毕露,只好间隔着敷衍两句,“有声音了,有声音了,你快点把图像也调出来。”
龚毕运颇有微词,贴着房门咕噜:“宫儿,你们别瞎折腾了,早点休息,明天一清早要去机场的!”
“知道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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