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兰同天下女人一样,穷聒噪之后又一个劲的撺掇,总之不想牛成放弃那份美差,“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脑袋上痒抓裤裆里能解决问题?为一个女人把那么好的工作丢掉是什么道理?歇几天去把工资领回来,顺便给金老板讲明难处,只要自己上进,不怕别人看轻,你对她真心买力她会给你撑腰的。银老板的事好说,大伯是老中医,专治不孕不育、男女疑难杂症,明天我去拣几副中药你带过去,只要她老公的病治好了她就不会偷腥的!”
在家逗遛了一个礼拜,牛成不改初衷,将所有帐目票据移交给舒金花,道明了事件原委,然后回到宿舍。这期工程基本完工,还有新增加的几根廊柱,只留着陈工割尾巴,其他人或回家,或另外谋生去了。牛成打开门,客厅里空荡荡的,舒银花从套间里探出头,看到牛成像久别重逢的亲人,眨了下眼,放出一道电波,“咦,今天怎么舍得来的?”
牛成前嫌冰释,投桃报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你们呗。”舒银花笑容可掬地在他胸前捏了一把,“哄死人不抵命,有老婆在身边还想我?”牛成虚情假意,翘起嘴似乎要将前几天欠下的情补偿给她,“这不是来了吗,红颜知己,我哪里忘得了哟!”
“你个挨千刀的,这几天可把我想死啦!”舒银花几秒钟就原谅了这个冤家,拽着来到他房里,边吻边急切地问:“你老婆应该不知道我俩的事吧?”牛成毫不掩饰,兴致勃勃地诉说:“知道得差不多了,开始我没有讲,聊着聊着她就把我套出来了。不过关键的还是没捅穿,以后要是你们相见都有个面子。”
舒银花诧异非凡地笑道:“这么秘密的事件,她怎么套出来的?”牛成淡淡一笑,“以前给她讲过我们年龄都差不多大,谁知道你自以为是,将年龄说那么大,这不明摆着有鬼。我滴水不漏有什么用,她精明得很,说不准早就怀疑上了。”舒银花一眼不眨地瞅他,“大半年了这样机密的话也不透一透,让我弄出一桩丑事,以后怎么圆得了场。”牛成津津乐道,“谁想得那么周密,我又没有火眼金睛,神机妙算的本事,那时候怎么知道我俩会好?没事的,你俩都大度一点就过去了,又不是天天在一起,过去还一夫二妻呢。”舒银花茅塞顿开,不怪他了,倒是愈来愈添兴趣,“你们打架了吧?”
牛成嘻嘻乐道:“我以为会闹得鸡犬不宁的,结果她只是说眼不见为净,别太过份就行了。”舒银花重新牵住他的手,有了峰回路转的好感觉,“那就好,以后少了一份顾虑,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再不许闹别扭!”牛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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