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兰提了一壶蜂蜜,跨进大门,亲切招呼:“大哥!”
一位四十多岁,体态敦实的男子,穿着白大褂从房间快步而出,“幺妹来啦,快坐快坐,外面两位是哪里贵客,开了这么高档的车?”笑兰将舒金花的情况轻言细语地说了一遍,搜出一千元递过去。男子推过钱沉重地说:“这忙帮不上啊,大伯已经四天不进茶水,昨天才从医院回来,可能就是这两天的客了,寿衣倒头纸都准备好啦。”
“他们是京城房地产公司的大老板,有的是钱,牛成就在他们单位管事,不然我哪里会带过来呢。这一千元只是开头,能治好她的病,怀得上孩子,往后不愁没有好处!”笑兰又是眨眼,又是恳求。
“既然是幺妹介绍来的大老板,我会尽最大努力。只是这要凭脉辨症,我学的时间短,赶不上大伯的技术呀。要么我先抓几副药让她带回去吃,等怀孕了再收礼金为好,切不可坏了名声。”大哥心有不舍地看着那迭票子,尾后还是没有收下。
地坪边隔着竹篱笆,几株梨树毫无规则地傲立在菜园中,枝头上一丛丛一簇簇雪白的梨花在阵风中微微颤动,几只斑斓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展翅其间,仿佛为凋零的花瓢叹息。何子文下了车眯着独眼张望,“田园风光,小康生活,环境确实不错。但是,哪有铁树开花哟?”舒金花摸着肚皮幽默地回道:“今天我弄些药回去,开了花结了果不更好吗?”
何子文明白她的难言之隐,对这些雕虫小技,似乎早已明察秋毫,欣然默许,一个女人长年问医吃药,不遗余力为着家族繁荣昌盛,实在令人敬佩。他心疼地问:“你做梦都在想孩子,累不累?”舒金花庄重地应道:“传宗接代是每个女人的天职,谁不想?累也绕不过啊!”
为了分散她的精力,他故意大惊失色,“门高胜于厅,后辈丁不兴;门高胜于壁,其家多哭泣。这老人家只知道给别人治病,为何不注重自己的后事?”舒金花果然被吸引过来,“你少说一些不吉利的话,那些迷惑人心的邪说谬论,凭什么相信?”何子文似乎对风水有些研究,大放厥词,“一家开二门,父子不义恩,他家里还开着三个门,难怪医术那么高也只是混得如此。”
舒金花蓄意打击他,“一溜七间房子,没有三个门进出怎么方便?人家听到盅惑人心的话,把你车会掀翻的!”忽然,她记起别人背后的议论——何子文面相生得七成好,美中不足的是人中稍短,而鼻子到口的距离影响着人的阳寿。舒金花默默注视,自然不敢透露。
两人哑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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