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魁磕磕绊绊来到五楼,摸索着用钥匙开了门,客厅里静悄悄的,日光灯一仍旧贯地亮着,小美在套间里打电话,声音不大不小,唐魁猎狗般支起的耳朵,刚好听得清。“……你已经回家了,什么时候走的,昨晚怎么没有告诉我?”何龙在那头解释,“有个同学要出国,我必须来送他一下,走得比较急迫,只跟唐经理讲了一声。你不用操心,过两天我就回来的。”
何龙乌七杂八的幌子显然是搪塞,小美疑惑重重,推开玻璃窗说:“前几天阿姨也回京城了,我没事去桌球城玩,丽芝讲有个新来的女孩,学生头,和你形影不离,是不是带着她一起走的?”何龙一本正经地回道:“那女孩确实向我示好过,怎么可能呢?我心有所属,你已经进了何家的门,与我同床共枕,哪里敢移情别恋,你别胡思乱想!”
小美满肚子胃酸苦汁翻了出来,怒气冲天,“往后不给舒阿姨做饭了,每次茶杯里放药,手就颤抖,我害怕!”唐魁的汗毛竖了起来。何龙忙不迭在手机里解释,“我不是讲过吗,那些药只是……”小美不管不顾,声音大了许多,“谁知道这些药是避孕不孕,还是慢性杀人?你心怀鬼胎,满肚子坏水,眨眼一个主意,把我凉在别墅里,穿梭于几个女孩之间,我不做替罪羊了!”
唐魁灵敏地嗅出危机,歪歪斜斜的身子立马矮了半截,录下一截通话,轻轻退出宿舍。虽然他对舒金花颇有微词,得的钱财多,干的活儿少;虽然暗中想过翻身闹革命,另立山头,自主为王,但没有这层关系,没有这个金字招牌,凭自己的本领和财力,绝对揽不到这么大的工程。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他不能失去她!唐魁跌跌撞撞来到楼下,就着庭院灯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京城的夜空群星璀璨,灯火通明,妇幼保健院住院部三楼,墙是白色,床单是白色,连地板砖也是白色,窗明几净,俨如白昼。舒金花倚靠床头静心养神,前天医生告诉她,这次双输卵管和子宫手术很成功,再不会出现问题。心中笼罩的阴霾终于得到彻底清除,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舒金花的心情那么愉悦,你们轻松。这时枕头下的手机响起,她看罢显示按下接听键,舒银花恼火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姐,小美给你们家做保姆是何龙有心安排,还是何子文所布的棋子?”
舒金花大惑不解,“不知道啊,当然是老何先给我讲好,答应了才来别墅的,怎么啦?”舒银花盛怒,“小美每次都给你茶里放了药,你不知道?暂时还不清楚他们是阻止你怀孕,还是要害死你。刚才她打电话给何龙,唐魁亲自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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