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成道过一声谢谢后,继续抽丝剥茧,有理有据地分析,“其实你们还掌握着杀手锏武器——小美投药的事。如果反诉成功,法官明白了何子文惨死的前因后果,情况可能大不一样,何龙的良心必将受到震慑和谴责,他会万分愧疚,不攻自破的。”
牛成审时度势,谦谦然,彬彬然的君子风范再一次令舒母刮目相待,“人横有道理,马横有僵绳,我才不信在法治国家里这王八羔子能翻天,老娘当家神卖土地也要把这官司打赢!”
舒家人心里亮堂起来。
“是得把他可耻的一面披露出来,我还有好多事没讲出来……”舒金花正欲继续说下去,唐魁的手机响了,回过话后他站了起来,“这段时间我跑来跑去忙死了,现在那边工地又要我过去,怎么办呢?”
舒金花沉着安排,“你去吧,上次不是说你亲戚要做事吗,让他过来。银花坐公交车去帮着看一下场子,待他亲戚来后你去桌球城打听小美的情况,现在要走法律程序,再不能忽视了。还有,妈,你要表哥来学做管理,这边再招两个人,待他们熟悉后我们要去京城的。”
一家人忙开了,舒银花收拾好衣服鞋子,装满一小袋在外面等候。唐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开拔前拍着牛成的肩臂,分外亲热,“老弟,干活我行,打官司不拿手——外行。哪里是冰山,哪里是地雷,哪里是软肋,哪里是骨头,什么也不懂,全仰仗你啦。舒家的事是我的事,也是你的事,帮了忙她们心里有数的!”
舒银花若无其事地微笑,“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对他来说小事一桩,能搞定的!”
“放心吧,只要能够为你们这个大家庭效劳,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会妥善安排的,白天同样去工地,晚上组织材料就行了。”牛成随之送到门外。夫妇俩上了摩托车,唐魁像水牛撒尿时刨脚一样,蹬了几腿,摩托车一溜烟出了院门。
夜有些深了,底层客房里新式台桌上放有水果、喝过的饮料,宾主二人神情凝重,密谈已久。舒金花讲了诸多与何家有关事项,最后合上本子问他:“这官司你看要不要聘请律师?”
牛成搁下笔,像一个操盘手,似一个拍卖师,深思熟虑,循序渐进,“如果何子文遗产真正巨大,你要获得更多的利益,最好还是请个律师。因为打官司的水太深了,律师是行家里手,对法律各项条款十分熟悉,取证方便,知道法庭上盘问见证的秘诀,赢起来自然更有把握。”
舒金花向他交底,“我不是贪得无厌的人,考上秀才想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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