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是贼喊捉贼,给自己打铺垫?唐魁对她超乎寻常的热情无时不在质疑,心里骂着臭婆娘、狐狸精、乌龟王八蛋,快给老子戴绿帽子了,还在猫哭老鼠假仁慈。他恨不得划破她的脸,挖掉她的眼睛,免得卖弄风情,惹是生非,只是现在的处境奈何不了。雷公不劈吃饭人,伸手不打笑脸人,唐魁挤出一丝苦笑,自己给自己撑面子,“别损人呐,我连你也应付不了,整天扑在工作上费尽心思,哪有精力找别的女人。”
“既然这样你就得好好服侍我,睁开眼睛,我就不信男人不想女人!”舒银花百般买弄风情。唐魁对老婆有着强烈的征服感,无奈拥抱亲吻解决不了问题。
唐魁灰心丧气,故意把话题岔开,“现在大老板都开始用手机了,那真是个好东西,揣在口袋里谁也看不出,何时何地都可以打电话、接电话,只要几千块钱就可以搞定,这期工程款到帐后我给你也买一部。”
“我又不是领导干部,富豪老板,要不要手机无所谓,关键是要把你自身的毛病搞定,别的都好说。”舒银花作最后的努力,“叮铃铃”客厅里电话骤然响起,唐魁伸出一只脚正要爬起来,舒银花摁住他,“别理会,管他是谁。”唐魁瞅了一眼,仍不放心,“这些天我不在家,工地上事多,要是你姐或者工程部的人找我咋办?”舒银花抓住他的手,几乎要发疯了,“白天忙七忙八,晚上也不打照面,你打算让我怎么办?还有什么比我俩的事大!”
电话像催命符再度响起,唐魁按捺不住跨出浴缸,扯了条毛巾随便擦了下身子,穿上裤衩来到客厅,电话那头又挂断了。舒银花探着身子问他,“这是谁打来的,不必要的别回话。”唐魁按亮电灯,看了下来电显示,仿佛自言自语,“看区号,应该是牛成家里打过来的?”舒银花听得清清楚楚,喊道:“人家没有什么大事,你过来呀!”
唐魁如同缩水南瓜,颓唐地坐在沙发上,白多黑少的余光瞟过去,“你自己洗,我要把这几天开支的票据整理一下。”舒银花拿起窗台上的手表,计算唐魁服胶囊的时间已过去半个小时,她叹了口气,头一歪,两行凄苦的眼泪潸然而下。
时间已是十一点多,舒银花一把辛酸一把泪地套着衣服,收拾浴室,费尽心血营造的氛围又付诸东流,看来这辈子再没指望了。她的心比地窖还凉,比针尖扎得还疼,比断了两截手指还失落,结婚十年,划上了句号,话也似乎枯竭了。唐魁见她悲悲切切,唏嘘不已,愣了下,自个儿拐进套间。
电话第三次响起,舒银花调整好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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