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第一时间报告了宇文赟——太上皇的男宠被神秘白衣人劫走了。长孙晟惊惧不安地跪伏在地请罪:“臣只想着今日指点皇上学习骑术,未曾携带臣的天狼弓,禁卫军所用弓箭俱不足以射杀一百五十步以外的目标,致使贼人得逞,臣罪该万死。”
这也难怪,燕骏他们是正阳宫的侍卫,责任是保护小皇帝,只要小皇帝平安,他们就没什么责任。长孙晟则不同,他是禁卫军的长官,此行随员中宇文芳、司马泳、冯风、杨广等的安全都是他的职责。丢了太上皇目前圣眷正浓的男宠,他的惶恐自然不言而喻。不过,这倒是我为他说情施恩的好机会。
出人意料的是宇文赟只是表现出了惊讶,问了问详情,感叹了一句:“江湖中来,江湖中去。”竟如此轻描淡写,对此事没做计较,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他从来不是这么宽宏大量的人啊,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太阳改南边出来了?不过这并不是我关心的,此刻最关心的莫过于那白衣人脸上耀目的银色光芒。虽然在匆匆赶回的路上没机会与司马泳、宇文芳他们交流,但他们的眼神无疑证实了我所看到的银光,与我同乘一骑的燕骏更是小声说出三个字——又是他!
没错,白衣人肯定就是在春深苑救走冯小怜的那个人,超卓的轻功和兰陵王的银质面具。他为什么要掳走冯风呢?因为冯风和冯小怜一样都有一幅兰陵王的肖像画吗?原以为冯风与冯小怜魇镇杨丽华案无关,今天的突发事件却使冯风也关联了进去。
“父皇,”我对宇文赟说,“儿臣请求搜查冯风的住所和物品,以便查找白衣人的线索,确保父皇的安全。”
宇文赟很痛快就答应了,然后就忙着去安排捯饬他带“音响”的车撵去了,听说他最近迷上了一种新的音乐,就是把活鸡倒挂在车上,车子行进时欣赏鸡的哀鸣,我看他已经开始跨入精神病的行列了。
在冯风的寝室里并没搜出什么特别的东西,就将他演兰陵王所用的道具、乐器和那幅兰陵王的画像统统收了。回到正阳宫,就到书房开我的御前会议。为了慎重起见,这次还是没有将长孙晟扩大进来,仍旧是司马泳、宇文芳、燕骏和小末。刚刚坐定,宇文芳便开始翻检从冯风那里搜来的一堆乐器和道具,我和司马泳、燕骏则仔细端详着那幅兰陵王的画像,小末忙着张罗茶点水果。忽然,宇文芳大叫道:“你们看,这琴……生得好古怪!”说着,她从那堆乐器和道具中抱出一把琵琶来。
那琵琶和我熟悉的琵琶样式差不多,梨型的共鸣箱是最显著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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