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中年妇人将碗筷都收拾干净去了厨房,紫云恢复了早上刚来时的一脸严霜,站起身道:“按师傅的吩咐,吃完饭,你们就得去庙子里念佛去了,走吧!”
宇文衍和冯风一脸疑惑地跟着站起来,宇文衍问:“什么庙啊?”
紫云并不搭理宇文衍,而是对冯风吩咐道:“你去把那两匹马牵来。”
宇文衍跟着紫云走到院子里,冯风已将两匹马牵了过来,那只头大吻短腿粗毛厚威猛猎犬也跟在后面。紫云接过黑马的缰绳,双足一蹬就如一只燕子般轻盈地飞上了高大的马背。然后她吩咐道:“姓冯的,扶你们小皇帝骑到马上去,你在前面牵着马走。”
“让我走路啊?”冯风苦着脸说,却不敢违抗,抱起宇文衍放到白马的马鞍上,显然那一鞭子已经让他屈服于紫云的淫威了。宇文衍却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逃跑的机会,可这七岁男童小小的肢体还无力驾驭这高头大马,要是能让冯风一同骑乘,只需趁紫云不留神就纵马狂奔,没准可以逃脱。于是他说:“紫云姐姐,还是让他和我同乘吧,你看他背上的伤那么重,走不动路的呀。”
紫云不无诧异地说:“咦,你这个小皇帝还蛮体贴下属的嘛,冒充仁君啊?”
宇文衍咧嘴一笑,扮可爱,可紫云丝毫不为所动,喝道:“不准!快走!”说着便策马走向院外,冯风只得牵马跟在后面,而那头猎犬则寸步不离地跟再冯风的侧后,如影随形。
三人两马一条狗就这样过了那座小桥,顺着一条小道朝一处山谷走去。一行人的速度取决于速度最慢的那个人,就如同一桶水的容量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桶板,他们自然是快不起来的,只能缓辔而行。宇文衍坐在马背上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一户人家更看不到一个路人,目力所及的范围内全是自然未开发的丘陵原野,真要逃也不知该往哪里逃。他后侧目看了看不即不离默默跟在旁边的猎犬,还没听见这狗叫过一声,很低调的样子,可他知道,惟其如此才更加不敢低估,咬起人来绝对断筋裂骨。
此时的日头已高悬半空,热辣地炙烤着大地,除了刺耳的蝉鸣就只有单调的马蹄声。如此在太阳下不疾不徐地走着,很快就感觉燥热难当了,宇文衍不由叫起苦来。紫云回头看了一眼宇文衍,见他身上丝绸的小睡衣已经完全贴在了汗津津的身体上,一张挂满汗珠的小脸也被晒得发红,不免也生出几分恻隐。可这一路上罕有高大的树木,哪里去找荫凉之处歇歇?
又走了一段路,背上有伤又在烈日暴晒下徒步行走的冯风速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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