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无语之后,司马泳长跪叩拜说:“陛下,都怪臣无能,第一次为皇上办差就办砸了,深负圣望,请陛下治罪。”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末也“噗通”跪倒说:“都是奴才笨手笨脚,中了那贼婆娘的计,要不是撕破了她的衣衫,就不会导致公主身陷危境啊!”
我摆摆手说:“先生平身,这事不能怪你,你又非习武之人,焉能防备这样的变故?要怪只能怪小末蠢笨,怎么就会撕破了她的衣衫呢?!而且撕破了你还可以再去扶她啊,你怎么站在那里不动?!”
司马泳忙说:“陛下,那都是冯氏使出的奸计啊。她早就看出公主殿下的真实身份,故意让末公公撕破衣衫,她身为亲王侧妃,末公公如果触其肌肤就是非礼,故而末公公迟疑。她料定陛下必然让公主去扶她,她就可趁机下手劫持公主了。这不能怪末公公,都是臣未能识破她的诡计……”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算了,不说责任了。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谁也没料到她竟然有这样的狠辣手段,而且狡诈至斯。只要姑姑她能安全返回就行,日后再抓冯氏不迟……这鬼天太热了!”
今天的日头确实格外毒辣,冯小怜、宇文芳她们的车在燕骏率领的三十多个侍卫簇拥下离宫后,我就觉得越来越燥热了。这个年代没有风扇、空调,也不能背心短裤光脚丫,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熬过酷暑的。当然,我内心知道,与其说是盛夏的热浪让我毛焦火辣,不如说是身为帝王竟被一个小女子绑票要挟带来的羞辱感使然。
小末见我不住擦汗,就去把伴月、临风等宫女叫了过来,给我洗脸和打扇,还端来了西瓜和桃子,我烦躁的心情平复了一些。过了一会,又见一排小太监抬了四个方方正正大木柜进来,小末说那里面装的是冰块。我很奇怪,盛夏那里去找冰块?这里又没制冰机。经小末介绍才知道,是寒冬时到江河、湖泊上采冰,制成大量冰砖,然后运到地下极深的冰窖里储存,每块冰砖之间用草席相隔,以免冻结在一起。如此窖存到夏季,供皇室成员降温消暑和冰镇食品之用,洛阳行宫也有这样的冰窖,真是高成本啊!
见他们将冰柜往殿角放,我说:“多叫些人来,把冰柜都吊起来,吊在房梁上!”
小末不明何意,但不敢问,应了一声就出去安排了。司马泳奇怪地问道:“陛下为何要将冰柜吊在房梁上啊?”
我笑笑说:“冷空气自然会下沉,将冰柜放在高处,整个屋子就都凉快了。”
司马泳将信将疑地问:“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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