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冥界绛璃就带着我往司药的家跑,司药仙子彼时正在门前同童子讲解草药功效,一见绛璃带着满身是血我回来,便抛下了手头上的事快步迎上来,“大人。”
我从怀中掏出完整的白灵芝,交给了她,咳了一声血喉嘶哑道:“快,看看有没有用……”
司药仙子只看了一眼,转手给了童子:“快去入无根水中熬着,快!”随即扶住了我的身子,将我从绛璃怀中接过来,对着要跟过来的绛璃道:“这位大人先在外面等候,我带花大人进屋去处理伤口止血。”
绛璃虽是着急,但听闻了司药仙子这样说,也意会了过来男女有别,便轻飘飘的道了个好,眉心不展,满脸担忧的在外面等候。
素手掀起一帘云月花,司药仙子扶我先在梨花屏风前坐着,折回内室去翻寻了少顷,握着一只通体剔透的玉瓶出了帘幔。玉瓶置在我手边的矮几上,司药仙子着手要来解我的衣裳,腰上的带子暂时被扯落,两层云衣掀开,后背伤处着了凉意,血腥煞时弥漫了整个小竹屋。
她小心翼翼的帮我将衣衫从伤口处轻扯下来,锦衣与伤口结成的疤瘀沾粘在一块,处理时难免要重新牵动伤口,再疼上几分。
贴身衣物被除下,司药仙子抬指搭在我的伤口处,细细查验了番才松口气道:“还好,只是伤到了皮肉,未曾动到骨髓,伤口太深,我先用洗髓水帮你清洗一下,然后再用草药帮你敷上,不过这伤口虽没伤到骨髓,但皮肉之下却是受了极重损伤,至少要按时敷药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等伤好后,或许会留下疤痕。”
我释然宽和一笑,扯开唇角道:“无妨,左右是在背后,我自己又瞧不见。”
司药仙子拾过玉瓶,满脸愁云的与我道:“大人此言差矣,女子身体应该完好无损,白玉无瑕。若身上添了道伤痕,难免会有碍观瞻,遭人……嫌弃。”
洗髓水顺着脊背流入伤口,我登时脑中一轰,后背痛若蚁虫钻心。两只手紧紧扳在扶手上,额前细汗密布。
“大人,你忍一忍,这蛇肤有毒,你身后的伤口乃是蛇尾所划,难保体中不会染上毒液,先用水洗一洗,免了后顾之忧。”
我垂首冷汗满额,嗤笑一声,就着她上一个话题问道:“为何会遭人嫌弃?我自个儿的身体,难道还要别人评头论足么?”
司药仙子运功给我驱散背上的痛意,立在我身后低喃解释道:“这个,自然不是,但大人,凡为女子,最后都终是要寻得归宿的。两个月前我去给南方鬼族的上君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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