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打得无人敢上场应战,这是地下角斗场从未有过的先例,更何况这个白琴仅仅进行了两场角斗。
但也正是这两场角斗,让A级角斗士们纷纷却步,不敢上场迎接白琴的挑战。一时间,白琴站在空旷的角斗场中心,竟然没能等来任何对手。
这样的情况在地下角斗场中从未出现过,如果没人站出来挫败一下这个牧师的锐气,只怕前来观赛的大客户们也要开始丧失耐心了。
为防止冷场,地下角斗场从A级角斗士中随便挑选了一位,先顶了上去。
被选中的角斗士也只能自认倒霉,苦着脸往场中走去。同时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这是挑战,当然也是机遇!如果我能打赢这个白琴,一定能在那些大老板眼中大大露脸。输了也没有关系,反正戴着面具,顶着花名,离开这里谁也不认识我。
抱着这样的心态,倒霉的角斗士来到场中。
他正要和白琴友好的问候一声,哪知道白琴的法杖就已挥了过来。
“我等你很久了!”
法杖上白光闪动,这位角斗士尚未做好准备,第一个技能就没能闪开,接踵而至的连招当然也避无可避。
卧槽,这就开始了?
好不容易从连招中解脱,他的血量已损失了三分之一。一套技能三分之一血量,这样的伤害属实不能算高。但对手可是一个法杖牧师,这已经十分惊人了!
难道这家伙穿的不是治疗装备?是法师的输出装?
还没有搞清楚这个问题,白琴的攻击又来了。
我该往哪躲?
巨大的实力差距,与完全陌生的打法,导致这位久经战阵的A级角斗士根本不知该如何下手。甚至连闪避技能都感到吃力。
等到空血战败的时候,这位可怜的角斗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卧槽,这就结束了?
在看台上一阵又一阵送给白琴的掌声中,倒霉的角斗士灰溜溜地走出了中场。
“下一个是谁?”白琴平静地问道。
最高层的看台上。
“有点意思!”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这个牧师我要了,你们谁都不许和我争!”
“呵呵。”一个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你说要就要?我可听说云天会的秋雨行都没能招揽到这个白琴。”
“云天会?”那个年轻人哈哈一笑,“这个云天会连自己的叛徒公会曙光都收拾不了,当真是没用至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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