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市的房子是我父亲帮我买的,父母花光了半辈子的积蓄买了一套八十来平方的二手房,受尽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无奈与辛酸。当时房产证上要写名字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说写我父亲的名字,卖房子的小姐好心的提醒我:“写你父亲的名字的话,那可是二套房,还要再缴纳一部分钱。不如写你的,还能省下一部分。”
我父母也是这个意思。
我依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就写我爸爸的,万一以后我没混好,没将他两的养老钱挣出来,那就将房子卖了。”
父亲眼圈红了,母亲眼里噙泪。
售楼小姐听出我是开玩笑的话,也开了一个玩笑说道:“那你以后只能拖家带口的露宿街头了。”
我说:“大不了回家种地,咱毕竟是农民,农民没了地还叫啥农民。”
母亲发话了:“净说些胡话,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小畜生。”
父亲说:“打小你就没怎么下过地,回去还不是睁眼瞎?”
我笑了:“难道我以后自己就买不起房子?到时候不也是二套房?!”
我真是这么想的。像我这种自大的人,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信心。
售楼小姐笑了,父亲不屑的说道:“看把你给能的。”
在我的坚持下,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父亲的名字,为此,父亲借了一部分钱。我妈说我不懂事,我没往心里去。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真怕哪一天穷怕了,也怕哪一天虚荣心爆表的时候,将房子卖掉去还虚荣欠下的债。所以,房产证放在我父亲手里比较保险。
房子是精装的房子,据说是一个校长为包养的一个情人买的。那女的我没见过,不知道是个什么样风骚模样的女子将一个为人师表之上的校长迷成那样。
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可以睡觉的双人大床,客厅里放了一张可做十个人的大圆桌,墙角处一盆孤零零的绿萝。真正的家徒四壁。
我将手机掏了出来,又心疼了一下,然后扔在一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一看,尼玛,破了相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肿胀,但是却有几道浅浅的划痕,就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反正到现在为止我一个电话也没接到。
去单位的路上的时候我有点忐忑,我刚进城管局就闯了这么一个祸,不知道鞠队长会是什么态度。
上了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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