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啪啪啪留下的痕迹算不算？”
韩青一个猥琐的小眼神递了过来：“当然算，不过也要看轻重。”
韩青走到床头柜子旁边，上边摆放着各种避孕套跟性爱用品，他一一拿起来捏了捏说道：“一定要检查，有些人用过之后会原封不动的放回去，不检查的时候有时候会漏了，一旦出现损失都是从我们的工资里报的。”
说完，他又打开电视：“电视一定要检查，千万别弄坏了。弄坏了，一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桌子上的水也要拧一下瓶子盖，避免客人喝过之后往里面灌上自来水，检查零食，方便面。浴室的毛巾，浴巾有没有血迹，这就可以了。”
“血迹？我有些疑惑。”
韩青又送过来一个猥琐的小眼神：“大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处女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啊？你是不是？”
“大哥，我还年轻，高中还没毕业。”
“李姐你小姨？”
韩青点头：“嗯。”
“那她得给你多少钱啊？”
韩青一脸的无奈：“钱都给我妈了，我是拿不到手了。多少我也不知道。下去吧，让前台给你一张总卡。刚开始的时候咱两一起，省的检查漏了什么的，你正好也熟悉熟悉。”
前台杨柳给了我一张总卡然后说道：“进门之前要先敲敲门，以免里面还有客人。然后每次下班的时候将这张卡放到前台上，你上班的时候前台人员会再给你。”
我说好。
六点的时候，李姐又来了。还是那辆宝马，不过衣服已经换了。还是红色的包，她看见我来了，笑着说：“挺准时啊。”
“替你打工，挣你的钱，得听你吩咐啊，不准时怎么行。”
“行。”她将红包打开，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来，然后交给前台杨柳说道：“这是我昨天从柜台上拿的钱，放进去吧。”
说完，李姐问我：“怎么样，业务熟悉了没有。”
我点头说道：“简单。”
“别太大意就好了，你大学毕业？”
“嗯，本科？”
“哎呦，学历挺高啊。”
“现在的大学生还不遍地就是。”
“那不一样，韩青，好好跟你哥哥学学，你都快高考了，每次考试才考三百来分。”
韩青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要是学习好的话，还用到你这来上班，早就在家学习了。”
李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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