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吉多已经是晚上。还好在最后时刻,凯普顿稳住了飞机,才避免灾难发生,安全回到了吉多。
同凯普顿道谢告别时,我们相互使劲拥抱了一下。
“谢谢你让我体验了一次极限运动,”我笑着对凯普顿说。
“不客气,想再玩的时候,联系我,”凯普顿也幽默地回了我一句。
我开车回使馆,还没有到门口,就听见黄毛在屋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我赶紧把车停好,开门进屋。黄毛扑过来,又是跳又是叫又是转圈。
“黄毛,今天受委屈了,把你扔在家里一整天,”我抱起黄毛,摸着黄毛的脑袋说。
黄毛转过头来,舔我的手,舔我的脸。
“黄毛,你不知道吧,”我把黄手举起来,让它的脸对着我,“我今天差一点就回不来,差一点就喂了大鲨鱼了。”
黄毛看着我,呜呜呻吟两声,好像听懂了似的。
“不过,我的命大,我知道你还等着我呢,我怎么能不回来呢!”我说。
黄毛又呜呜两声。
“黄毛,现在还得委屈你一下,我得给居华大使打个电话,把消息告诉他。然后,我就可以给你弄点吃的。我也饿得够呛,今天下午也就凑合吃了两个三明治。”
把黄毛放下地,我立即拨电话给居华。刚响两声,电话那头就传来居华的声音。
“我见到达鲁总统了,”我急着向居华报告好消息,“他答应吉多会在RH国际组织年会上支持我们。”
“好,太好了。你辛苦了,”居华在电话那头高兴地说,“钟良,你一个人不容易。”
我没有说话。我感觉眼睛有点潮湿。
“不过,现在还不能放松,”居华继续说,“光口头承诺还不行,还要让他们来个书面的。”
“好的,”我说。来个书面的,就是书面照会的意思。
“你一定要同吉多外交部保持联系,一定要盯住他们,一定要确保达鲁总统的承诺得到落实,一定要确保吉多在RH国际组织年会上投票支持我们,”居华不容置疑地说。
“好的,一定,我会的,”我答。居华连用了四个“一定”,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军中无戏言,外交也无戏言,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另外,”居华大使接着说,“你那儿一直缺人。驻吉多使馆总不能永远只有你一个人。我同国内联系过几次,他们正在物色人选。但目前暂时还没有消息,请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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