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卫书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回忆下午的党委会,各项工作提议最后基本还是按照他自己的意志定了下来,并没发生什么异常情况,可卫书记却始终认为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暗蕴藏着什么,他不停地抽着烟,心想:老谢这家伙不愧是笑面虎和事老倌,几乎只要是他提出的建议无不例外地都会得到大部分班子成员的赞同,就拿今天发补贴的事来说,其实也未尝不可以发,其他乡镇早就有类似的事情,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就是看不惯谢万和那种只做老好人的态度,似乎就只有他才关心政府机关人员的福利待遇问题,而且最为可恼的是,凡是讨好大多数人的建议老谢都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发言,就好象是在台下早商量好了的派他当代表一样,可每逢自己驳回老谢的建议,而且时不时拿话激他时,老谢却从不坚持,逼得自己的话就成了决定,成了**独裁,得罪了一片人,他最后再争取点实惠给人,就象今天这样,让人气得牙痒痒地却又骂不得他!就象一团棉花,你一使劲他就退让,你一松手他又膨胀,在其他方面又抓不到把柄,真是块难的骨头啊!
想到这里,卫书记不禁有点泄气,他沮丧地把烟蒂使劲掐熄,又用脚尖碾得粉碎,回顾到新平两年多时间,竟然还是拢不住这班人的心,就连杨陆顺似乎与自己都即若即离,搞化肥指标这么大的事就白白便宜给了老谢,自己在县里磨破嘴皮子也没搞到一包!又想起自己的会上批评杨陆顺的话也忒严厉,只怕六子想不通,新平也只尽心培养了六子,总不能把六子也骂跑了,到时候只怕真成孤家寡人了。他心里一动,打开房门喊道:“小李!”
“到!”隔壁的门呼地就开了,小李利落地答应着小跑进了门,卫家国在部队多年,对小李这套部队做法很有感情,看着小李敏捷的动作,还留有当兵时的作风,心中的烦闷全然没了,笑着说:“小李,去把杨陆顺给我叫来!”“是!”小李没多余的话,一溜烟走了。卫书记不禁又回忆起在部队里的生活。
一支烟还没抽完,小李喘着气回来了,却只有一人,卫家国问:“杨陆顺不在家吗?”
小李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期期艾艾地说:“杨党委在家,可、可我没敢进去通知他。”
卫书记不解地问:“怎么了?你快说清楚!”
小李缓了口气,脸上露出点复杂的表情说:“我到了杨党委家门口,正要进去,可看见谢乡长正跟杨党委说话,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看那情形似乎在谈什么要紧的事,都显得很严肃,我、我也知道您对谢乡长有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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