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一眼便看到坐在兽皮椅子上的人,胡寒身形高大威猛,坐在那如同一座山丘,一双虎目阴鸷地盯着他,令人望而生寒。
南宫逸笑着朝那上位的人打了声招呼:“单于。”语气来带着几分恭敬。
他视这种恭敬为刻意讨好,并不待见他,匈奴人野性未驯,心气高傲,崇尚强者,若是南宫逸傲气一些,他或许还会开心一些。
他想着兴师动众攻城,结果对付的竟是这样一个人,便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胡寒不屑地冷哼一声,不耐地开口:“你来找朕,有何事?”
“不瞒单于说,这次星沂怕是保不住了”南宫逸道。
“这还用你说,我们心里自然有数。”胡寒撇了撇嘴,越发觉得这南宫逸不像传言中那般神武。
星沂很快便是他的囊中之物。这是不争的事实。
“单于可曾想过,这星沂攻下来,是归单于,还是归其他两国?单于是攻城主力,待星沂攻下来后,他们坐享其成,也有可能他们联手再对付匈奴,他们都是背信弃义之人,同单于不同。”南宫逸幽幽地道。
胡寒那无谓的表情终于变了,南宫逸的话令他猛然惊觉。
他竟然忘了这一点。他们签下了协议,共同攻打星沂。
胡寒本以为他是主力,攻下后便是他的,但是一想那协议上可是只字未提。原来他们在这儿等着他呢,怪不得他们攻山时都不往前冲,原来是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
中原人果然心机深。早就听说这两位声誉不怎么样,看来确实不得不防啊!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胡寒的态度变了些,不由地问道。
“南宫宵同我本是兄弟,但是他觉得我功高盖主,竟然同墨凛夜联手,逼得我不得不离开天罡,他视我为眼中钉。之前墨邪进犯,我带兵侥幸赢了墨邪,墨凛夜对我恨之入骨。这几日,我想来想去,唯有与单于无冤无仇。而且单于同那两人不是一路人,所以我才以身犯险,独自一人过来见单于。”南宫逸一脸真诚地道。
闻言,胡寒更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他确实与这南宫逸无冤无仇,而且这么一说这浑水蹚得不是时候。
“就这些?”呼喊心里有些悔意,但是面上却丝毫未表现出来,状似无意地问道。
“天罡的将军竟然同你们二心,这是那将军派人送来的书信,单于可想想,这样的鼠辈怎能与单于这样的真英雄结盟,自古志不同不相为谋。”南宫逸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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