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抓了林通且手段残忍。
在皇帝看来,这个龚贤真与孟家绝对不会有瓜葛。
皇帝对他已经很是信任了。
与此同时,冯广仁也收到了这个好消息,他立即到贵妃娘娘那里求证,一听确实是真的,顿时心中大喜。
谢过了贵妃娘娘,忙回去在小儿子的棺木前,长叹一口气,如释重负地道:“吾儿可以安息了,为父已经替你报仇雪恨了!”话音刚落,这外面便躁动起来。
“外面吵什么吵?”冯广仁不耐地吼道。
“冯老爷,你这活人的事还没管好呢,如今还有心情管死人?”话音刚落,只见一人站在门口处,正是那穿着黑衣的如索命的黑无常一般的龚贤真。
冯广仁眯着一双惯会察言观色的眸子,一直盯着龚贤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面色清冷地道:“龚大人何故出现在此啊?”
“本宫奉圣上的命令彻查反贼一事,今儿正巧有人举报冯大人,称你同那匈奴又勾结,下官不得不查啊!”龚贤真黑着一脸皮笑肉不笑地道。
冯广仁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自己怎么可能与匈奴有勾结?关键是,他是贵妃娘娘的舅舅,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个龚贤真也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吧?
“冯老爷,本官也是奉命行事,你也别令本官为难,这搜是一定要搜的,冯老爷也不会抗旨不遵吧?”不等冯广仁回答,龚贤真的人便立即搜查了起来,没过多久,便有人从冯广仁的床底下搜出了那个藏着书信的金佛,那里边的书信自然换了内容,成了匈奴单于写给冯广仁的,铁证如山,百口莫辩。
“龚大人,你,你这是何意啊?我,我怎么可能背叛朝廷,怎么可能背叛皇上和娘娘呢?”此时,他只要再次强调自己是忠于娘娘的。
龚贤真却是冷笑地看着冯广仁,不客气地道:“冯老爷,这书信可是从你的床底下搜出来的,本官还要问你这是何意呢?”闻言,冯广仁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这段日子,龚贤真因为谋反的事抓了许多人,还抓走了他的老对手加老仇人,他可是一直兴奋地看着热闹。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牵扯到他的身上。
这谋反可是大罪,就是贵妃娘娘也护不住他!他可不能招认。“这金佛乃是孟家宗祠之物,怎么,怎么可能飞到我的床底下?”冯广仁苦着一张脸,有理无处讲。
“冯老爷,这金佛可会插翅自行飞来?怎么想也知道那是有心人藏于床下之物,看来这谋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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