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心里也是异常着急,她如今倒是清净了,那墨凛夜不再来骚扰她,但是她被禁足了,不得探视,那南宫逸想见到她更是难上加难,如何将消息送出去?
想了半晌,不由地笑了。新皇后带着众嫔妃大闹易玉阁的事情都已经传遍了整个都城,她相信南宫逸早就收到了消息。
不过南宫逸办事稳妥,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去见楚雨寒的,他们此行任务艰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才能顺利完成任务凯旋而归。
雨寒回到易月阁,觉得夜里心情闷闷的,这牢笼似的宫殿,自己又是武功尽失,前面是墨凛夜那头虎视眈眈的野狼,后面是一群善妒的嫔妃,恨不得吃了她才解恨。
又想起今日婠婠为了她大闹易月阁,她真害怕墨凛夜那个狡猾多疑的家伙对婠婠不利。
在这里没有人待见她,平日里的言语之间都能听得懂对她甚是厌弃。
在这匈奴宫殿里她能仰仗只有皇上一人,这宫里树敌太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履薄冰胆战心惊,想多了额头跳跳的疼,她索性不想了,晚膳也没吃,直接洗漱睡下了。
这是她来到匈奴第一次睡得如此深沉。
这一觉昏天黑地,迷迷糊糊醒来已经过了午夜时分,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一时口渴,但是恹恹的不想起身,想继续睡,又觉得喉咙干痒难耐。
此时竟觉得腰部沉甸甸的,好似有东西在压着自己,脖颈间有温热的气息撩拨着,不禁大惊失色,猛然扭头,枕边竟然无端多了一个人,自己浑然不觉。
她一惊而起,正要用力将那人踹下床去,那腰间臂膀使力,又将她重新摁下去,呢喃地道:“别动,是我。”
竟然是南宫逸?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难道这功夫没了,这警觉性也差了不少……楚雨寒喜出望外,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竟然小声抽泣起来。
她很少哭,因为她知道眼泪是弱者的表现。
以前她不落泪是因为,即使落泪也不会有人怜惜,反而会受到别人的嘲讽。
如今落泪是因为喜极而泣,也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惜她懂她。
南宫逸剑眉轻蹙,抬起手臂为楚雨寒擦干眼泪。
他一脸的倦容,看得出来应该是几日来都不曾好好睡眠了。
如今找到了她,便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她心中便突然一软,乖巧地继续躺在他的怀里,只是心如擂鼓,早已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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