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微微怔了怔,转向管家。
管家擦了擦额上的汗道:“回侯爷夫人,八千两百五十八两银钱里头,表姑娘花了三十八两,其他都是世子夫人花的。”
“侯爷好意送燕儿礼物,燕儿岂是不知礼节的。”燕儿抽泣着掏出一个绿玉耳坠道,“燕儿选了一个耳坠,花了十八两银子。”
坠儿水头虽好,但是是边角料做的,十分小家碧玉,很合燕儿的身份。
镇国侯不由得点头道:“这个坠儿小巧但颜色很正,正衬你的肤色。”
侯夫人噎了一口气,问道:“不是三十八两吗?怎的成了十八两?”
燕儿楚楚可怜从袖中掏出一副金耳坠,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放在桌上,垂头道:“剩下的二十两银子给姑母买了一个耳坠。”
玉容心里赞了一句,对,就是这个表情!
相当到位!
镇国侯顿时对燕儿刮目相看,大声称赞道:“好姑娘!有义气!”
侯夫人觉得一口气在胸膛上头,上不来下不去,恨恨道:“我不稀罕。”
镇国侯沉下脸道:“燕儿自己都只花了十八两,倒给你买了二十两的耳坠,一片好意,你怎么不领情?”
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收了耳坠,一口恶气无处可出,转而责备玉容道:“这么说是你花了八千两银钱?你哪里来的银钱?上回不是说只剩五两了吗?”
玉容轻快笑道:“父亲的罪名洗脱了,母亲和弟弟高兴,前些日子送了一万两银票给媳妇零用,媳妇买了些喜庆首饰。这八千两从儿媳的私账上走,已与管家说过的。”
儿媳的私房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自己管不到,至少在侯爷面前,自己是管不着的。
侯夫人气得浑身发颤,合着自己在侯爷跟前当了一回恶人,让这两个丫头得意了去。
燕儿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求侯爷,求姑母恩典,当初说好让燕儿小住三月,若此时送了燕儿回去,父母必定怪罪是燕儿服侍不周,燕儿的脸面往哪里搁?”
镇国侯亲手扶起燕儿道:“好姑娘,府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人敢送你走的。”
燕儿扬起小脸,满脸的感激之情。
镇国侯不由生出一种保护的心思,眼神扫过侯夫人,威严道:“燕儿是我的客人,没有我点头,谁也不能送她走。”
侯夫人牙帮子都咬酸了,可不得不忍着。
玉容心中比划了一个手势,全胜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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