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看着慕容冲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她想起慕容家的祖训:“慕容家容不得没有用的男子……”
河清忽然痛恨起这句话来,因为这一句无理的话,毁了多少亲人的一生,难道现在自己的弟弟也……
话说回来,这个时候慕容冲的哥哥,已经病的不得不躺在床上等死的地步了。而前秦皇帝苻坚也推却了一切朝廷事物,打算专心陪这个知己走完最后的一程。
年轻的男子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苻坚连忙帮他把被子盖好,随后关切的问:“又不舒服了么?那些御医各个都该死。”
“生死有命,我们何必问难人家呢,只要你在这里陪我我就很开心了。”
“又说胡话,朕是天子,我不让你死,谁也不能带你走。”说着苻坚紧张的握住他冰冷的的手:“啊,你的手又凉了,快放到我胸口暖暖。”
年轻男子立即将手抽了回来:“陛下,还有人看着,我……。”
“你是朕的朋友,怕什么?”说着苻坚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用体温为他驱除寒意。
“可惜每次你说我是你的知音,我都太惭愧了,现在这样病泱泱的身体实在没有办法和你一起弹琵琶。”
“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就一起弹琵琶,说说天下大事,然后我封你做永乐侯,到时候……。”
“哪有那么远的事情,明天还不知道怎么过呢。”说着那男子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苻坚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只能到墙上取下琵琶就那么柔柔的弹着。可是由于苻坚此刻心里有着太多心事,所以一改以往豪气冲天的刚劲。就那么轻轻波动着拨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如水小调。
“这不是陛下的曲风,陛下是一个胸有大志,打算去争夺天下的英雄,不该这样低沈忧郁。”
苻坚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说,只是抚了抚他的肩膀:“即使争到天下又怎么样,仍然留不住青春,保不住喜欢的人,而且还会徒增杀戮。”
年轻男子笑了笑:“现在的天下正是诸侯割据的时候,与其放任他们天天内乱争斗,不如再一统天下,以暴易暴未必不是最好的办法。”
苻坚哈哈笑了起来,琵琶发成铿锵的颤音:“不枉费我把你当做知己,你果然可以洞悉我的心事。”
“只可惜现在冲弟不在这里,不然可以让他给你吹一曲玉萧,应当会比较合你的口味。”
苻坚惊讶的叫了起来:“一个男人去学吹萧,是谁教他的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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