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紧张军旅,再到了永宁县城又是给妇女又是给士兵派钱,晚上还要出席永宁县当地官吏的接风宴,最后头昏脑涨的司马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好好睡一觉。当晚,司马鸷终于如愿以偿的在一个当地富豪宅子住了下来,这是在小果子示意和余县令安排之下,当地‘热情’富绅‘自愿’献出的宅子。司马鸷也懒得管这么多,他的大脑袋一贴上枕头,便呼呼沉沉的睡去了。
早晨的司马鸷还是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的奇怪怎么好像自己昨夜没有做梦?他平日可是天天都做梦的,很少有例外。是自己不记得了么?还是因为自己白日太累了?
他赖在床上紧闭双眼摇摇头,再翻了个身想:还是算了吧,一大早的较真这种事情也够无聊的。继续睡大觉才是正道。
“二姐别弄,让我再睡会儿...”司马鸷想也不想就蹦出这句。
他觉得,左耳有点痛...然后越来越痛...有人捏他左耳!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是兴宁!?司马鸷脑中瞬间闪过正对着他邪笑的兴宁公主的模样,立即清醒了不少,心中满是兴奋,他可是好久未见过他的二姐呢,怪想的。
只是他猛地坐起来,充满笑容的抬头去看他心目中的二姐时,心却突然冷了下来,笑也僵住了,他也不想想,洛阳被围,兴宁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呢。只好对不是兴宁的那人道:“是你?”
“怎么?奴婢帮王爷您做事,王爷就是这般报答的么?”原来竟是俏皮的苏碧童,她正坐在床边,眨着大眼睛对司马鸷嗔道。
“你怎么能捏本王的耳朵呢!?”司马鸷见不是兴宁,心中微微失望,但又看这苏碧童满身灰尘脏兮兮的,想必是爬密道过来的,这才稍微好受点儿,但是她竟然捏自己的耳朵?司马鸷还是微微有些薄怒的。
“哼,王爷口中的二姐是谁?兴宁公主吗?她经常捏您耳朵吗?”苏碧童面对司马鸷竟是一点不惧,反问道。
“唉啊,本王的事你就别管,信送到了吗?你怎么找到本王的?”司马鸷也不和她计较,在他心目中,这种天真地女孩儿毕竟也是难得,他以前的婢女哪个有能像苏碧童这般的?大胆的和他玩耍,大胆的和他说话...哪个不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要是普通的女孩捏他耳朵,司马鸷虽也不会把她们怎样,但最起码也要喝‘大胆’来吓唬一番。
“信已经送到了,但奴婢这又带来了一封。”苏碧童神秘的说道。
司马鸷愣了会儿,连原来想让阿如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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