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本王让你们来,便是来问问你们,你们有何法对付这疫病啊?”司马鸷拉长音问,并一一扫视在场诸位。
司马鸷看向赵御医,可他却做沉思状,司马鸷暗骂真是老狐狸:不想第一个跳出来被人挑骨头?想最后一个总结捞功劳?告诉你最后总结的是我才对!
司马鸷看赵御医不想做出头鸟,便又望向几个太医、有经验的民间大夫,却见他们很是恐慌的统统避开他的视线,想必已经被绑架的吓破胆了,在他们心中:这梁王司马鸷可是已经被定格为山大王一般杀人如麻的野蛮角色...
而雍州很多官员本来就不想和他们认为低贱的大夫共一堂议事,觉得落自己身份,且他们本来就是实行着惯例对付疫病,自想应该出不了大问题了,这梁王也是多余,他们更是不语。
至于那几个武将,那就更是让司马鸷无奈了,个个的眼睛都直勾勾的,一看就是走神了,也不知道在想哪家窑子的姑娘...他们想:济灾、疫病干他们P事啊?叫他们去平叛差不多,打匪他们都不屑呢...三校尉中的死大肚皮孙孝丙更是在郑恒远身后藏掖着打盹呢!睡的打鼾了才被孙孝丙推醒。
本次议事,司马鸷算是彻底无视这班武将了...
最终司马鸷把希望寄托在小白脸医生的两师傅身上,他俩师傅,司马鸷也是第一次见到:两道士打扮,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丑一俊,一人姓葛一人姓鲍,一人博学一人善于针灸...也就差不多三十左右的样子,作为才十来岁的小白脸医生的师傅来说也是年轻有为了。
司马鸷见小白脸望着他葛师傅像是想询问,觉得葛师傅可能有主意的司马鸷便自己打破沉默问道:“葛大夫,本王想知道你的主意。”
只见他给司马鸷施了一个礼道:“本草野之民,能得梁王看重,实乃大幸,愿为王爷分忧。”
“好,好。”司马鸷对于他的恭敬态度很满意,点头赞许让他继续。
“‘非时之气’、‘战乱纷纷’、凡有‘天灾**’易生疠气,疠气由口鼻而入,则人染,出体则染于他人,极易流传;蚊、蝇、鼠等亦可带疠气使人染。且疠气多有不同,难于针药...然疠气却可防御。《黄帝内经素问》有言:‘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故草民所想便是防瘟病于源、流,断源则不能流,断流则有源无用。”
司马鸷听了大为高兴,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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