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宗夜就那样冷冷看着寒彻,眼底生出几分冷冽。
他还是很了解这个儿子的德性的。
而且他知道玉清来了皇城,如果不是他及时把太子拿下,可能这会儿,太子已经与玉清商议着如何整死自己了。
此时的寒宗夜心里是矛盾的。
他不想这大寒江山后继无人。
也不想被这两个儿子压制住。
一个也不行。
相对来说,寒彻更容易拿捏一些。
“如何冤枉?”寒帝的心里打了个突儿,他觉得如今真是四面受敌。
今天如果不能压制住太子,就得狠下心来除掉。
绝对不能再手软。
寒彻也是心下百转,心里不断的计议着,他必须得自保,这个时候说错一个字,都得掉脑袋。
所以,他也是斟酌了半晌才开口:“儿臣从未有过害父皇之心。”
寒宗夜只是冷冷看着他,眼底闪着冷芒,能吞噬一切。
让寒彻根本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额头更是不断的有冷汗沁出来。
整个人僵硬的跪在那里。
他当然怕死,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
“父皇,儿臣要与太医院提点对质。”寒彻心一横,下定决心一样说着,孤注一掷一般。
皇上给他留了活路。
却也要看他怎么走了。
唯今之计,也只能把玉清推出来了。
如今的太医院提点是惠仁堂无妄的徒弟,不过医术却不怎么样。
被传到殿上之后,双手撑地,匍匐着跪了下去,一脸的惶恐:“回陛下,下官绝不敢谋害陛下,这些药都是太子殿下交给小人的。”
寒彻瞪了一眼太医院提点,脸色青了白,白了青。
寒宗夜中毒,的确与惠仁堂的弟子没什么关系。
只是这个提点却直接推到了他寒彻的身上,真是让人愤怒,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父皇,你可曾想过,你早就中毒了!”寒彻咬着牙:“父皇应该清楚,玉仁堂的弟子一直都是居心叵测,特别是玉仁堂的少主!”
他这直接拿玉清做挡箭牌了。
而且这件事也与玉清有关系。
这样才能把他寒彻摘干净。
他知道,他是斗不过寒宗夜的,不如顺水推舟。
虽然卑鄙,可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做惯了,根本不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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