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郑重的点头,连看普洱茶的眼神都变成欣赏一种艺术品了。郭喜东朝那女服务员摆摆手,示意她出去。女服务员看着李凌这模样,忍住笑意,轻轻的拿着茶托出门,把门给带上了。
李凌知道,郭喜东看样子是要和自己说正事,“密谈”了。
郭喜东笑着喝了一口茶,向李凌道:“小李教授啊。”他刚一说完,李凌就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着郭喜东道:“郭部长,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您这样称呼我,我实在承不起。”
郭喜东笑着点点头,道:“行啊,我就叫你小李吧,这样显着亲近些。”郭喜东向着李凌介绍道:“我是前几年才从中海的北边搬到这万善殿来的。说起来,我们这一辈的,也没剩几个人啦。我本来说也搬出去,咱也不算什么领导啦,赖在这中南海里多不好……何况现在中央的领导也没谁住这里面。不过胡书记硬是说这里环境好,说老人啊一动不如一静。这是实话,!我就只好再在这里面赖几年啦。窃取和享用国家和人民的财富啊……”郭喜东说着,真的有些愧疚的自嘲笑起。
李凌心知郭喜东是许久没有和人说话,老人多少都有些唠叨,他跟自己说这个,多半是铺垫。他不像王虎这种军人,爽快果断,说一就一,从不拐弯抹角,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文人天性里都有一种悯性,喜欢欲言又止。喜欢把深意藏在话里面,开门见山不礼貌。wap.l6K.cN当然,李凌不是文人,但他骨子里也多多少少有着和文人类似的通性。说难听,是懦弱。不爽快。这个弱点,也不知李凌自己意识到没有。
郭喜东继续缓慢但细水长流地说着:“说起来啊,我也是半边身子埋在土里的人。说实话,我这一生啊。也没有什么牵挂。一辈子,就两件事放不下,其中一件,就是我的好孙女枣儿……”郭喜东说到郭枣儿,竟然觉得鼻子里有些酸酸的,眼睛闪烁着,看向远方,叹息了一口气,回想道:“枣儿这孩子可怜起来,也最像我们郭家的人。从小别地不爱。和我一样,对这些古董文物最感兴趣。嘿嘿,像我,像我。枣儿这孩子让**心啊。太单纯了,我就怕她受伤害……”郭喜东一个劲地说自己对郭枣儿有如何钟爱,如何的担心,让李凌的心里更是不好受。一个将近百岁的老领导,操心自己地孙女到这样的田地,李凌怎么会不为自己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而愧疚呢?
李凌在一旁洗耳恭听。虽然想插话,但还是忍住了。
郭喜东继续说道:“这孩子打小就信命理,这也是我不好,年纪轻轻的,非让她接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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