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亲自写下了“伦敦没有时计塔”的告知。
这可不是暗示也不是隐语,再明白也不过了。
现在这么一句明晃晃的提醒摆在眼前,齐安就没办法这样糊弄自己了。
齐安的沉默让查尔斯·泽维尔察觉到了什么,他和颜悦色地问:“怎么了吗,安吉拉?如果是需要修稿的话,也许我也能帮上一点忙?虽然我已经有些年没有写文章了,不过我也曾经‘饱受审稿折磨’。”
说到最后,这位校长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
他年轻时候原本也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腿伤和变种人的沉重压力在肩,或许他也不会那么快变得沉稳可靠,让人能够放心信赖。
听到问话,齐安几乎下意识地就接了一句。
“又有哪一个博士不是发论文发到秃头才能毕业的呢。”
你变秃了,就能毕业了——这都快成了“博士”之间的调侃了,用以喻示攻读博士期间需要发表的论文多么让人肝肠寸断、精疲力竭。
查尔斯·泽维尔这一个多博士学位头衔拥有者更算是“深受此害”,他居然颇为赞同地点头。
“对,我毕业那段时间,头发也明显掉了很多。好在之后养了回来。”
“所以我们要讨论一下护发心得吗?”齐安忍不住笑了起来,摇摇头,说,“不,既不是拒稿函也不需要修稿,只是这位审稿的专家写了一句与论文毫无关系的话,让我有些疑惑而已。”
“哦?是什么?”查尔斯·泽维尔胸有成竹地说,“如果只是毫无价值的文字,安吉拉你不会如此在意,这让我也感到好奇了,我可以知道答案吗?”
齐安也没有避讳这位变种人的领袖。
他是最初接纳了她、给予她信任和庇护的人,对她来说,信任查尔斯是一件无需思考和犹豫的事。
为了防止查尔斯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直接拿起旁边桌上笔筒里的铅笔在纸上画了一行。
查尔斯·泽维尔读出了这句话。
“伦敦没有时计塔。‘时计塔’?听起来好像和‘大本钟’有一点关系。”
齐安登月的时候就不那么狂热,如今时隔几十年,她更记不清相关设定了,只能模糊记得这个组织是在伦敦的。
“嗯……或许名字来源有关吧,不过,这里的‘时计塔’指的应该是‘魔术协会’,具体的东西我也不清楚,只是曾经听过这么一种说法,有一些魔术师生存在现代,他们会隐瞒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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