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仙袂飘摇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初秋时节,显得寒凉的晚风吹过屋檐,铁马叮咚作响,吹进了东跨院的储秀馆,尼净渊身上月白色广袖素缎僧袍的宽大袍袖随风飘摇,宛如飞扬轻舞的仙子。
漂亮女人一旦衣装素净,无论黑白,都有让人窒息晕眩的另类魅惑,即使她是尼姑,也一样。
雷瑾给予栖云凝清等人以客卿的待遇,类似尼净渊这样的美尼姑,在峨眉派地位很高,甚至于每人安排了一个单独院落,又拨了身边的侍婢侍侯她们的起居,这一方面确实是出于交好峨眉的需要,另一方面也与雷瑾心中那不可告人的隐秘动机不无关系。
自从与尼法胜春风一度之后,尼法胜就再也没有给过雷瑾以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直把雷瑾恨得牙根痒痒,邪恶的**点点滴滴蓄积,正准备寻找突破口以便宣泄出那种黑暗的**.
雷瑾可不是意淫就可以满足的人,‘妙法莲华’滋味又怎么能浅尝辄止?食髓而知味,当然要一而再,再而三,以至无穷数啦。
那一日尼净渊在丽景园犬舍与雷瑾独处,虽然未及于乱,却让两人之间出现了隐秘而细微的变化,一种幽秘的隐情深埋在心,使得尼净渊一泓碧水般恬淡无波的心灵也就无端端缠绕上若干乱流,才下眉头,已上心头,心事纷纷乱如麻,禅定工夫全无用。
这不,雷瑾一时兴起,便携一卷新书,带了几个侍女捧了火炉柴炭茶具家什杂物等径直叩门而进,造访储秀馆,却是要在这储秀馆中烹茶,请尼净渊一品。
夜已深,男女共处独院总有不妥,然而尼净渊却是半句拒绝的话儿也说不出口,只能任由雷瑾自把自为,指手画脚的让侍女们煮水烹茶,又让一侍女清清柔柔地吹起一管长箫,悠悠箫音回荡,便显幽情无限,清欢无极。
待雷瑾请尼净渊诵读那一卷新书,就更是放肆,然而在雷瑾那幽深黑瞳的‘深情’注视下,尼净渊拒无可拒,只得在悠悠箫音中轻轻地读了起来。
新书是印书馆新近刻印的一卷异域的故事诗集,讲述的全是男女间的爱慕,欢情,依恋,幽怨,离别,思念等等,让尼姑读这个,那可不是作孽?坏蛋一个,蓄意引诱,坏人清修也!
尼净渊却慢慢的沉浸到了优美的诗行,异域的风情,动人的故事中,不可自拔。
清冷美妙的声音,在清幽如水的箫音中,更具动人心魄的力量,也许是长年诵经的缘故,这卷新书被尼净渊诵念,便如清溪流水般流畅,令人身心舒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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