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伦举手挽拢头发,她的发髻是高耸而略向后倾的流苏髻,与帝国现时流行的芙蓉髻、荷花髻、挑心髻、一窝丝杭州缵等大不相同,据雷瑾所知,流苏髻当是故宋帝国时中土贵妇人流行的高髻之一,由此可以想象‘妖蝶’楚青黛所说妖宗在数百年前迁徙西域并非虚言,其门人至今还残留着些许中土帝国的遗迹。
粟色秀发如云堆积,高耸秀拔,其上除外珠翠首饰等,还簪着晚上刚进的鲜花,人面花光交相映,也不知道是人比花娇,还是花衬人艳,总之苏伦挽拢头发的姿势柔媚动人,说不出的万种风情,令人心醉。
大袖罗衫便随着苏伦挽拢头发的姿势,如轻云一般突然从圆润的香肩上飘然滑落,犹如鲜花绽放般娇挺诱人的酥胸**便再无一丝遮掩,乍然呈现,半掩半露间那种幽魅柔媚到了极至的魔力轰然席卷,摧枯拉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占据了雷瑾的心神!
刚刚才收复失地的雷瑾顿时又落在下风,“妖魅仙子”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一不做二不休,雷瑾顺势扑将上去,这事儿,谁怕谁啊?
下一刻,雷瑾的左手已经紧紧搂住了苏伦纤细柔腻的腰肢,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很自然地抚上了羊脂白玉也似的雄峙双峰,正符合兵法所谓‘善攻者,攻其所不守也’的断言,既然你自撤防线,不设防御,少不得也要学学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大人的样子,老实不客气地伸伸禄山之爪了。
转瞬间,两人便扭缠到一处,揉作了一堆儿,其中狎亵**处,不堪入外人之目甚矣。
只片刻间,苏伦已经眉鬓散乱,发乱钗横,媚眼如丝,玉靥晕染,那大袖罗衫半掩半褪,露出肩胸腰腹一大段冰肌玉肤,那情景的确是妙不可言,而雷瑾的衣襟也零乱不堪,大半敞开,露出了壮实的胸膛。
正当两人之间的私密狎亵即将白热化,要剑及履及进入实质之时,一个柔和的声音突然在内室中响起:“爷,奴婢有重要事项禀报!”
这个半途杀出的程咬金,功力适足惊人,声音在穿透厚厚的墙壁之后,依然清晰如在耳边低语。
雷瑾闻声坐起,哈哈一笑,俯身下去,又重重地在苏伦艳艳欲滴的诱人红唇上啄了一下,道:“看来今宵好事难谐,只能期以异日了!”
说罢,也不待苏伦有甚反应,雷瑾径自跳下小榻,整整衣袍,出门而去。
听着门扉开合的声音,以及渐行渐远的足音,苏伦突然吃吃低笑起来,犹如花枝乱颤一般,浑身雪浪玉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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